输了才接受惩罚到他们学校实习的,否则,就他那条件,分分钟回家继承家产了。
他一到校,便接手最难管教的体育班。
用戴思茵的话来说,这就叫做以暴制暴——别看江行远戴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就那气质而言,绝对是个狠人。
几人先后走进办公室,在他办公位止步。
“啪!”他撂了课本和教案,边摘眼镜,边往转椅一坐,那大佬架势叫戴思茵眼里狂冒小心心。
“唐柚?”他叫出她名字,语气冷淡,没半点起伏。
“是。”唐柚应。
随即,就见他把抓了一路的小布料放到桌上,“你的?”
唐柚一怔,热浪从脚底倏地蹿上头脸,白皙脸庞涨得通红。
答案显而易见。
江行远调整坐姿,双臂抱在身前,纵使是坐着,气势也比他们几个小鸡仔高出好几丈,“你们什么关系?”
潘楠恶人先告状:“不就这关系嘛——”
“没关系!”唐柚反驳,脸还是红,不过这回带了气,“我拒绝过你很多次了!”
“我可以作证!”戴思茵举手。
潘楠不服:“你那叫拒绝吗?每次叫你你都应,一见到我就害羞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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