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沈钧问。

他似乎没什么触动，还微微别开了眼。

叶明菡渐渐失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资格要求一个那么优秀的人做出巨大的牺牲。

“算了，我先去上班了。”

很大一会儿，叶明菡手指才能动。

沈钧身子侧了侧，叶明菡就从他让开的位置下床，才动了动，就觉得全身快要散架了，不由想起天亮前的疯狂，缱绻到极处，她以为他会在意的，原来不是。

那一瞬间，心里像炸开了无数柠檬，酸的叶明菡恨不得立即原地消失，腰上却一劲，整个人都被那股力道带着后退，一屁股坐在了两条硬而弹的大腿上。

“去哪？”沈钧问。

他不笑的时候，声音里有股清冷，仿佛从石上留下的冷泉，寒意一点点地往人心里渗。

“上班。”叶明菡有点不敢相信。

“我给你请过假了，还是我太没用，让你还有劲往外跑？”

沈钧忽然变了一种声调，漫不经心的，手却不老实地往上，抚摸一件心爱的藏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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