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灯其实没什么实际用途，只是摆摆样子罢了？”

高溧洋说：“你没听说过吗？这世上的人大多为了追求外表美而付出代价。”

“花几十万买护肤品真的有用吗？”

“不就是为了凑热闹吗？这不是浪费资源吗？”

“你不也说过，穿几百上千的衣服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好看吗？”

“是这样吗？”高启兰笑了。

高溧洋嘿嘿一笑：

“你可以去看看别的国家，越繁华的地方，夜晚的景色就越漂亮，这也是一座城市发展水平的体现。”

晚风轻轻吹拂，温暖而不凉爽。

他们在商场逛了一个多小时才离开。

高启兰心情愉悦，提议一起吃夜宵。

高溧洋自然答应了。

他觉得，失去了助理身份的高启兰，己不再是他的下属了。

高溧洋喜欢这样随和的人，而不是那种古板的人。

看到这种变化，高溧洋感到非常高兴。

相比起一个温顺的助手，他更欣赏自己的姐姐。

吃饭时听到有人在唱歌。

高启兰转身看见一个年轻女孩，五官精致，扎着长黑辫，穿着复古花裙，宛如从古装戏中走出来一般。

旁边还有一位老人，正在拉二胡，虽然眼神不太好，但音乐动听。

高溧洋介绍道：“这是歌姬，唱一曲五元。”

高启兰被歌声吸引，等她唱完后，点了首曲子。

小女孩歌声美妙，如同春日里的百灵鸟。

高启兰十分欢喜，给了十个银子，女孩向她深深鞠躬致谢。

“这孩子模样不错，歌也唱得好，就是运气稍差了些。”高启兰感叹。

高溧洋微微一笑，未作声。

十一点左右，两人回到宾馆。

高启兰先敲隔壁房门，许久无人应答，便惊讶道：“高溧洋，江副总还没回来吗？我得找她谈谈！”

高溧洋顿时明白过来，大笑道：“大概还在我的公司里睡呢！”

高启兰疑惑地看着他：“她在您屋里睡着？”

高溧洋轻咳一声：“别多想，她昨晚忙于写方案，整晚没合眼，中午来商讨工作时，首接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这可怎么办？”高启兰问。

“她一个姑娘家，半夜醒来可能会着凉的。”高启兰担忧地说。

高溧洋笑了：“这天儿还不至于把她冻坏，只是让人觉得有点委屈罢了。”

两人进入办公室，招呼值班门卫开门后走了进去。

夜晚的购物中心会彻底关闭，每层楼都有对应的控制系统。

这意味着没有人为开启大门的情况下，无论是外部还是内部想要进来都非常困难。

由于停电，整个商场陷入黑暗，空调也停止运转。

高溧洋发现江晚霞在房间里熟睡。

江晚霞被惊醒，揉着眼睛迷茫地问：“这是哪里？”

高启兰忍不住笑了：“你居然跑到老大房间睡了！”

“要不是我们找到你，还不知道你要睡多久。”

江晚霞打着哈欠不好意思地说：“第一次睡这么晚，所以有点乱。”

“回去休息。”高溧洋说道。

江晚霞望着他，想起他之前把自己背到床上的情景，心里有些复杂。

高溧洋向鼎丰公司提交此方案，显然是针对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