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醒抬手,用指节敲了一下薛漫的额头,轻哧:“说你坏话用不着在你背后说,当面说也可以。,0`0?小?说*蛧¢ _已?发-布.最/鑫+彰\结?”
嘶的一声,薛漫捂着额头,正要说话,桑醒看到她右手手肘缠着一圈又一圈显眼的绷带,啧了声:“这点小伤,你缠什么绷带?!”
薛漫精致的眉眼一瞪,“什么这点小伤,都擦破皮了,不拿绷带缠两圈,伤口感染了怎么办,可能还会留疤。”
“……”
李恩藜眼眸微眨,刚刚听到桑醒说薛漫从马背上摔下来,想想都觉得很严重,结果薛漫只是手肘擦破了皮,就跑去找护士拿绷带缠两圈,甚至叫家属来接,但确实是她的风格。
薛漫不依不饶的声音,继续说:“醒哥,我不准你和她说话,她……”
“薛漫!”
光是两个字,能听得出声音的主人给予其中的压迫感,薛漫识趣地不再继续往下说,因为她听到这声音,身体不由自主地打颤,忙不迭躲在桑醒的身后,小声呢喃着,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桑醒偏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失笑:“薛漫,你躲什么,你之前最爱的聿哥哥来了。/躌+4?墈?书¢ _追*最.新-璋¨結.”
薛漫抬起脑袋,狠狠剐了桑醒一眼,做了口型“闭嘴吧你”,经过祁言聿多次的抨击,导致她有颗畏惧他的心,现在像极了老鼠见到猫,躲避不及。
祁言聿面无表情,走到他们面前,瞥了眼两位不速之客,便说:“你们怎么在这里?”
“薛漫堕马,我过来接她。”桑醒痞里痞气地挑眉,笑道,“老七,正好遇到,约个饭啊。”
“没空。”祁言聿不紧不慢地蹦出两个字。
而后要找医生帮李恩藜看片子,经过他们身侧时,他黑眸森冷地睨了薛漫一眼,薛漫的眼角余光看到了,连忙挪动脚步,挽着桑醒一边胳膊,脑袋埋进去。
李恩藜笑笑,说:“桑醒,我们可以下次约。”
直到听到脚步声走远,薛漫这才慢慢抬起头,就听到桑醒取笑她的声音,调侃道:“薛漫,学学双藜妹妹,多有礼貌啊。”
“呸,我就不应该叫你来接我。”薛漫斜睨他。¢如,雯¨徃+ ′追*醉\鑫·彰`结?
迟早把桑醒这块巧克力给融了,真烦人。
*
李恩藜拆完石膏的第二个月终于可以正常走路,不需要用拄拐杖或坐轮椅出门,早早约上阮子双到三里屯逛街吃饭,放飞自我。
刚拆完石膏那段时间,注意事项有很多,如果一不小心受到外伤影响,容易导致二次骨折的发生,但她觉得一天到晚在家里待着,不可能有二次骨折发生,偏偏祁言聿不是这样想。
车子到公寓门口,祁言聿说:“小恩,要不你来我家住吧?”
李恩藜看向他,歪头问:“我又不是没家,干嘛去你家住?!”
祁言聿神色自若,淡声说:“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在我家就不一样,我不但可以照顾你,还很安全。”
“哦,有点道理。”李恩藜点点头,蓦然唇角一掀,“但是在我看来,有你在的地方更不安全。”
祁言聿拧眉思索几秒,了然点头:“好,我知道了。”
第一次见他如此爽快回应,没有跟她继续掰扯下去,使得她有点不适应。
这还是祁言聿吗?
果不其然,第二天门铃响了。
李恩藜打开门,只见池宇洋手上捧着一大堆文件,向她问了声好,径直走进屋里,把文件放下茶几上。她微微蹙眉,正要说话,就看到跟在最后的人,也自顾自地走进来。
祁言聿手里提着一袋早点,袋子外面还印着方方正正餐厅名字,他说:“来,吃早餐。”
李恩藜面无表情,说:“不吃,你又来做什么?那堆文件又是怎么回事?”
祁言聿扶她坐到沙发上,才说:“一边照顾你,一边处理文件。”
“……”
狗男人花招真多。
李恩藜才不吃这一套,直接拿着拐杖把两个男人和那堆文件全部赶出家门,“砰”的一声关上门,坐在饭桌上,独享狗男人带过来的早餐,没想到还挺好吃的。
虽然把人赶走,但电话铃声一直没有消停过,几乎每隔二十分钟自动响起,她便二话不说把他拉进了黑名单,她的世界终于迎来一片安恬,寂静。
直到正常走路当天,祁言聿的号码被她默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