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军装,双手把腰一掐,扭头去找自己一正一副两位夫人——副夫人把军装接过来,理顺了衣褶,交给使女,又沏了茶送到手边,本该新婚燕尔的正头太太却仿佛是个聋子瞎子,把背对着他,正伏案写字。
杨廷襄正心烦着,径自往交椅里一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嘴里念念有词。玉珠既有学识,也有些心眼,在旁边听着,问道:“明天省代表大会,老爷也要去发表讲话了?”
杨廷襄便哼一声。玉珠又自言自语:“南京新推举了大总统,明天肯定热闹得很了。不知道唱不唱戏?酒会上都有哪家太太去?”见裁缝要告退,便把他叫住了,说:“我也要量一量尺寸。”
以前杨廷襄对如夫人还算另眼相看,现在是觉得她可有可无了。他捏着讲话稿子,把眼皮一翻,说:“哪家太太去,也轮不着你。”
玉珠被他气得一张俏脸微红,心道:我倒不稀罕去。杨廷襄施施然地接过茶,一边润嗓,只等着令年开口。等了好一会没有反应,他冷笑着,扭头就要走:“拿热脸贴别人冷屁股,我犯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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