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她那媚态横生的眼神,赵启越忽觉口渴,当即移开了目光,“朕还要处理政事,你睡吧!”
“好吧!那我睡咯!”昭岚迷糊应了声,阖上了眸子。\s.h′u?q·u?n′d_n¢s..^c,o·m-
每回她一闭眼,再看她这张脸时,赵启越越发觉得她像瑾妃,他就这般坐在榻边凝望着她的睡颜,光阴仿佛静止,又好似倒流回从前。
无数的记忆碎片涌至他心腔,他不自觉的看愣了神,忍不住抬手轻抚她的芙蓉面。
而她似是有所感应,原本流畅的小山眉蹙作峰峦,微微晃动间,她的唇瓣不期然的摩挲至他的指复。霎时间,一股奇异的感知流窜至他心田!
赵启越心间一窒,这种奇怪的感觉令他无所适从,他当即收回了手。
当他再次抬眼时,昭岚已经翻了个身,朝里侧躺着,背对于他。他再也看不到她的脸容,遂起身离开,行至御案前,继续处理政务。
平日里他都很专心,今日却始终静不下心来,只要榻边有细微的动静,他便下意识抬首望去,一看到她又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的睡颜,他莫名安心,一边看着奏折,一边时不时的看她一眼。
午后的暖阳自窗棂前铺照于大殿的金砖之上,金砖泛着莹润的辉光,她那恬静的睡颜近在眼前,这一幕令赵启越感受到久违的温馨。,/ˉ5?¤4×看?书}× $?无¨`错±>内?容???
他突然觉得这大殿不再是冷冰冰的建筑,光影流转间,更像是一个家。
以往他办政务很快,今儿个许是被昭岚给绊住了目光,半个时辰他也没看多少,睡在榻上的人忽然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坐起身来,一脸懵然的四处张望着。
“我的鞋呢?”
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明显还没醒酒,“头晕就继续睡,不必着急走。”
“我渴了,想喝水。”才醒来的昭岚懵懵的,一双眸子半睁半阖,哑声呢喃着,单就说了一句话,她便觉得嗓子在冒烟儿,难受得紧。
赵启越随即起身,行至桌边为她倒了杯茶。
昭岚接过抿了一口,不由蹙眉娇呼,“好烫……”
赵启越随即接过茶盏,将其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晾一晾。
单就这般坐着,她的眼皮又开始打架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仿佛下一瞬就要栽倒。
赵启越身子前倾,凑近她身侧,昭岚寻到了依靠,顺势歪倒在他肩侧,“这酒劲儿也太大了,下回谁劝我也不喝了,醉酒的滋味可真难受。”
“实则梅子酒的酒劲儿不算太大,但怡妃这酒倒得太急,你连饮三杯,才会醉成这样。′?<我={-的]D?书2¢城¢¨ -已¨!发=?布¥?a最?新+?÷章<3~节?_”
今日是怡妃灌酒在先,试探不成,反倒将她给灌醉,阴差阳错之下,皇上又留她在此。怡妃本想给她挖坑,到了竟又为她做嫁衣,昭岚可以想象的到,此刻的怡妃必是暴跳如雷!
这大约就是怡妃谋害她的报应吧!
“我算是知道自己的斤两了,下回一定悠着点儿。”
迷糊的昭岚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着,赵启越碰了碰杯茶,约摸茶凉了,复又端起递给她。
眼瞧着她醉得不清醒,他没将茶盏放在她手中,直接送至她唇边,顺势喂给她。
她倒是配合着乖乖张口,可他再怎么小心翼翼,还是有两滴悄然溢出的水珠顺着她的下巴滑至天鹅颈。
因着她的身子微微倾斜,水珠在她那流畅清晰的锁骨间汇出晶莹的一抹水色,而后又顺势往更低的沟壑间滑落。
赵启越见状,拿起巾帕帮她擦拭,他的手就这般落在她心口处。
察觉到不对劲,昭岚当即握住他的手腕,震惊的眸眼中染着一层绯色,“皇上你……怎的可趁人之危?”
她这般一提醒,赵启越这才意识到方才他所擦拭的位置容易引起误解,“茶水滴落在此处,朕只是帮你擦拭干净而已。”
昭岚浑然不觉,“有吗?我怎的没感觉有水滴落?”
“你醉成这样,自是感知迟钝。”
“是吗?你该不是趁我醉酒诳我吧?”
迎上她那狐疑的眼神,赵启越忽觉哪里不对劲,“你是朕的女人,即便碰你也是天经地义,朕又何须扯谎掩饰?你这脑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把朕当成登徒子?”
说话间,赵启越的长指轻戳她光洁的额。
昭岚仔细一想,似乎还真就是这么个理儿,心虚的她低呼了一声,“痛痛痛,我本就不怎么聪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