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刘翠芬手上一抖,猛地抬头朝我看来。~零/点′墈¢书, -蕞?鑫+章/结_耕?欣.筷,
其他人,也都十分错愕的看向我。
“你小子谁啊,瞎说什么啊!”精壮中年打量我两眼,皱起眉头,沉声大喝。
辛婆也是将拐杖一跺:
“小伙子,你别胡闹!”
“这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
就连张夕月都拽了我一把,低声劝说:
“梁宽,你憋着点啊!”
“就算你也不相信这种神神叨叨的事情,但也不能这么直接啊,我都没这么直接呢!”
我没有在意,挣开张夕月的手:
“辛婆,我没有胡闹!”
“我现在一万个肯定,这家伙就是个什么都不懂,乱说一通的骗子!”
辛婆见我如此笃定,不由愣了一愣,然后就有些审视的看向乌大师。
过来看热闹的村民们,也都窃窃私语起来:
“这小伙子是叫梁宽吧?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我觉得有可能,虽然我对他不怎么了解,但他看着不像会乱说话的人。”
“嗯,张老棍现在这么邪乎,一般人谁敢跳出来乱说啊,人小伙很可能就是看出什么名堂了。”
听着这些议论,本来就心疼钱的刘翠芬,越发迟疑的看向张金刚:
“金刚,你看……”
张金刚看看她,又看看乌大师,也是有些迟疑了。
精壮中年却是又跳了出来:
“表哥,嫂子,你们宁愿信这个小子,都不信我吗?”
“乌大师是我朋友介绍的,我交的朋友那都是知心朋友,不会骗我的。\x~x`s-c~m¢s/.?c·o¨m?”
说着,精壮中年又朝我瞪来:
“小子,我劝你别再乱叫,马上滚!”
“真要坏了事,你负不起责任!”
不等我再作回应,乌大师率先冲精壮中年摆手:
“阿默,人家是年轻人,有勇气,敢于叫板是好事,不用那么上纲上线的。”
这家伙,倒是摆出大度的样子来了。
“你小子好好看看,乌大师这是什么样的气度!”精壮中年冲我喝道。
我冷笑:
“什么气度?骗子的气度!”
精壮中年挑起眉头:
“你小子……”
“阿默,都让你别生气了。”乌大师再次冲他摆手。
随后,面露微笑,朝我看来:
“小伙子,你口口声声说我是骗子,应该是拿得出证据的吧?”
“对!拿出证据来!”精壮中年立刻附和。
我盯着乌大师,面无表情:
“证据?你刚刚胡说八道的话,不就是证据?”
乌大师的脸色终于有了点变化:
“你什么意思?”
我再次冷笑:
“你刚刚说,张老棍是夜路走多,女鬼上身,别说学狗了,学牛都可能。-q+s\b!r,e¢a¨d,.¢c/o+m·”
“你觉得你说的像话吗?”
“你要骗人,也不能这么把人当傻子,至少骗得像样一点吧?”
“从面相上看,明显有邪煞之气缠绕张老棍的福德宫,冲命宫,这是损德伤命之相!”
“不谈面相,有黑气从他头顶不断冒出,这是鬼上身的表现!”
“再加上他这副学狗的模样,总结起来,他这分明就是杀狗损了德行,引得狗魂怨恨,上身害命!”
“这与他打死了莲婶家的狗这件事情,也是对得上的!”
“这与什么夜路走多,女鬼附身有个屁的关系!”
原本,我真以为张金刚找了个阴阳先生,我到这里来能够学到点东西。
不曾想,这个乌大师一开口就没说到点子上。
我虽然是个半吊子,但还是能看出一点端倪的。
这个乌大师说不到点子上,估计是连道门中人该有的眼力都没有。
这种情况,那不是骗子是什么?
既然看出这家伙是骗子,那我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上当受骗了。
“对!梁宽说得对!”一听完我的话,旁边的莲婶就咋呼起来:
“我一万个确定,我家那大黄狗就是张老棍打死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