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现在本事不济,但终究接了师父的衣钵,是道门中人了。?x,k¢s·w~x¨.`c~o!m¢
碰见了一个撞邪的人,要是不管,于情于理,好像都说不过去。
略微思索后,我就想叫住张金刚,再仔细看看张老棍的情况,再做进一步的决定。
但,那位被称作辛婆的老太,先我一步开了口:
“金刚,你哥原本好好一个人,突然就变成了这样,肯定是不对劲。”
“你得找个阴阳先生来给你哥看看。”
张金刚顿住脚步:
“辛婆,不少人都这么跟我说,我已经托人联系上了,这两天就能来。”
对此,刘翠芬皱起了眉头,欲言又止。
一副颇有意见的样子。
明摆着是找阴阳先生得花钱,她不愿意给大伯哥花这个钱,但又没办法。
我倒是没在意刘翠芬的这种表现,只是听到张金刚说他已经联系了阴阳先生,就把到了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
人家都找别人了,那自然没我什么事了。
我现在就是个半吊子。
甚至说我是个半吊子,那都是抬举了我自己。
即便我能看出张老棍的具体问题,能不能给解决也很难说。
给人看事,与那天晚上我为阻挡万鬼而布阵,踏罡步斗,完全不一样。
如果张金刚没找阴阳先生,或者找不到阴阳先生,我才能顶上去试试看。
但现在,张老棍撞邪这事,就交给人家自己找来的阴阳先生吧,我还是别掺和了。
万一我帮了倒忙,让问题变得更严重,收不了场就很尴尬了。¨墈~书`君* !埂/芯¢嶵_快.
当然了,到时候人家请的阴阳先生来了,我倒是必须去看看。
通过观察别的阴阳先生给人看事,我就能够结合师父经书与笔记本上的内容,更实际的学到一些东西,长长见识,长长经验。
很快,张金刚背着张老棍,带着自家婆娘,离开了这儿。
围观的人群,也都开始各回各家。
我也要继续打水。
刚才被张老棍攻击,我挑来的两个水桶都还是空的。
“我呸!”突然,旁边一个还没离开的中年女人,冲着张金刚远去的方向啐了一口唾沫:
“张老棍这老光棍打死了我家的大黄狗,活该遭报应!”
“这老光棍撞的这邪,指不定就是我家狗心中有怨,死后缠上了他!”
我微微一怔。
张老棍打死了她家大黄狗?
“阿莲,我也觉得,这事可能跟你家的狗有关!”辛婆说道:
“不过,你现在可不能幸灾乐祸。”
“狗终究是狗,比不上人命重要的。”
“辛婆,莲婶,你们俩又开始胡扯了,”张夕月开口:
“且不说世上根本没有这种封建迷信的事情,就算真有,也没谁真的看到是张老棍打死了莲婶家的狗啊,怎么就说是张老棍打死的了?”
莲婶一下瞪起了眼:
“除了张老棍,咱张家村还有谁能干出这种缺德事儿!”
“先前好几次我就看到他踹我家狗了!”
“他现在变成这种狗样,也是证明。·白\马^书.院· ?毋?错^内^容.”
“否则的话,他撞了邪,怎么就偏偏学狗呢?”
张夕月面露无奈,不争了。
莲婶一脸气不过的走了。
见此情形,我再一次的想起了师父出殡那晚的情形。
那时候,张老棍差点就要看到师父出殡的场景。
关键时候,是一条大黄狗冲出来叫唤,吸引了张老棍的注意,救了张老棍。
该不会,莲婶声称被张老棍打死的大黄狗,是那条大黄狗吧?
想到这儿,我看向还没走的张夕月:
“月姐,这位莲婶,是住村里哪个位置?”
“呐,就那边。”张夕月直接朝村里一个方向指了过去。
我一眼认出,那就是那天晚上,我跟汪菲雨抬着师父的棺材出殡时,碰到张老棍的那一片!
“月姐,那附近,还有谁家养大黄狗的吗?”我继续问道。
张夕月略微思索后,回应道:
“那一片的人,都不怎么爱养狗,我记得养了狗的只有三家。”
“养大黄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