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莱没有回答。?g′o?u\g+o-u/k/s^./c′o-m/
哈里斯的脸骤然靠近一点,眼底乍现一丝阴狠之色:“当然不会允许我的雄虫拥有其他雌虫,他现在只能接受我的信息素,其他虫的信息素对于他来说都是世界上最恶心的味道。”
雪莱静静看着他失态的雌虫,他唇角勾起一点笑意:“雪莱,我建议你也可以试试‘真爱针剂’。”
真爱针剂只是名头取得温馨,但实则是一种禁药,被注射真爱针剂的雌虫和雄虫永远只能接受一种信息素,对雄虫身体损害不小。
雪莱远没有哈里斯这么癫狂,平静地说道:“我想你需要一点镇定剂,你的状态看起来很差。”
哈里斯闭了闭眼,再次睁眼又变成了只吊儿郎当的雌虫:“没事,我只需要雄虫的一点信息素就够了。”
他太久没有被安抚了,所以状态很差。
雪莱挂了视讯,先回房间洗澡,处理完剩余的公务,才前往亚当斯的房间。′卡.卡*晓?税^惘? -最′新*漳+劫,庚*芯?筷?
亚当斯还没睡,靠在床头看书,察觉到站在他身前的黑影,他无奈地看向他:“今天不做行吗?我很累了。”
这句话就像是炸弹般在雪莱脑海中炸响,他垂着眼,揪起他的领子,将他按在墙上,强劲的舌头抵入他的口腔肆虐。
“唔......嗯?”被强吻亚当斯脑袋一瞬间的宕机,旋即放松下来,不满他的粗暴和强势,抬手抓了抓他的金发,但雌虫动作没有半分收敛,舌尖差点都要被吃掉了。
亚当斯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换气之际,他吐了吐发麻的舌头,那种舌头还在自己嘴中的存在感让他安心,他一度以为被雪莱吃掉了。
“你在干什么?”亚当斯蹙眉望着压迫性十足抵着他的雌虫,在他又要靠近的瞬间,朝着他的脸揍了一拳,“你像只精虫上脑的神经病。¨x^i¢a!o~s^h\u/o_c-h+i·..c\o\m^”
雪莱自然不会说他生气仅仅是因为他和雌虫吃了三个小时的晚餐,他的怀疑难以启齿。
雄虫的拳头对于雪莱来说无关痛痒,眼神骇然,像是要吃虫,信息素朝着亚当斯扑去,他捏着亚当斯的下颌,微微抬起:“帝国之花是你吗?”
亚当斯眯了眯眼,扯出一抹冷笑:“怎么?你觉得我不像吗?”
雪莱将他抵在冰冷坚硬的墙壁上,呼吸洒在他唇瓣上,他们第一次这么安静又长久的对视,看清楚对方的面容和瞳孔翻涌的情绪,他语气很冷:“你喜欢这个称呼?”
帝国之花并非什么美誉,其中夹杂着雌虫对雄虫的凝视,更多的是对亚当斯外貌的凝视,甚至在帝国之花的背后是很多雌虫对他的狂言浪语。
亚当斯脑子不笨,在处理感情方面是优秀的猎手,他像是闻到了腥味的狼,模糊察觉到雪莱这意味不明问话中的意味,他伸手搭在雪莱肩膀上,眼眸弯弯,眸若黑星,“我喜欢这个称呼啊~”
“和帝国之星是不是很配呢?”
亚当斯手探入他腰间,轻轻地摩梭着,眼底带着暧昧的笑容:“你生什么气?我又不是饥不择食的虫,有你这么美味的上将大人给我干,我做什么要去找别人?”
雪莱被他这一句浑话烫到了般,眼神偏移一瞬,抵住亚当斯的大腿也退后了一步,他一退,亚当斯便得寸进尺的摸上他的腿。
“我信息素等级低,用来安抚你都有心无力,怎么还会招惹其他雌虫?”亚当斯视线在触及雪莱躲避的视线时,心中一喜,面上却不显,以进为退,步步紧逼。
“今天帕尔默王子邀请我共进晚餐,我去了,但我们并未牵手,甚至连接吻都没有。”
雪莱下颌线紧绷一瞬,心中那股躁动变得冷静,觉得刚刚他突如其来的怒火有些幼稚可笑,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几乎要落荒而逃,却被亚当斯拽住了手腕。
亚当斯凑近在他唇上亲了亲,视线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黑眸是纯净的黑,他暧昧的舔着他的唇瓣,慢条斯理的许诺:“我不会标记其他虫。”
雪莱心脏一跳,自然知道床上雄虫的话并不可信,也控制不住看向他,在一片荡漾笑意中并没有看出多少真心。
“但我会借着他们往上爬。”亚当斯解开他的扣子,“接吻、信息素交换、上床、标记都不会有。”
雪莱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亚当斯手按在他凹凸有致的腹肌上,精壮的腰身紧绷着,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