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莱下颌紧绷了一瞬,淡淡的屈辱感让他清醒了几分,被亚当斯按住肩膀,低头和他接了个吻,他的视线便只能感受到他舌尖那点好吃的信息素,如上瘾的罂粟般吸引着他。/鸿\特~小\说^王′ ~首,发_
他还想吃得更多,但亚当斯已经抽离开。亚当斯轻轻抚摸着雪莱不满的眉眼,轻声哄道:“听话,我就给你吃。”
雪莱抿了抿唇,非常不情愿,却在小幅度地摇晃起勾尾,那截锋利的勾尾,曾经杀过不小污染物,穿透过他们的喉咙,染过鲜血,现在正在讨好雄虫。
亚当斯抱住他,手摸到他尾椎骨,唇角含着笑:“乖狗狗。”
雪莱只是着急地亲上他的唇角。
...
床头的闹钟发出声响,预示着两虫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四十八小时,亚当斯眯了眯眼,记忆中老师说过,雌虫身体强悍能够几天几夜不睡不困,但雄虫体质较弱,四十八小时就要休息,否则对身体可能造成不可逆的损伤。·第′一¨墈,书,罔, +首\发.
亚当斯意犹未尽地摸了摸他紧实的腰腹,两虫倒在凌乱的床单上,这还是亚当斯的床,雪莱的床已经不能看了,也无法睡了。
雪莱似乎有些疑惑,回头看向他,蓝色的瞳孔似乎变得更深了。他凑过来吻他,亚当斯敷衍地回应,手臂横在他肩膀,想要将他按倒,但雪莱力气恢复,根本不理会他的动作,固执地往他身上坐。
亚当斯捏住他的勾尾,雪莱老实地停下动作。
“睡会儿,我累了,不行了。”亚当斯呼出一口气,突然便察觉到一丝困意,他轻轻在他眉心安抚地吻了吻,又顺了顺他的背,在他颈侧咬了咬,注入更多的信息素。
雪莱轻嗯一声,动作顺从的躺了下去。
亚当斯揽着他的腰睡着了。
雪莱毫无睡意,眼睛机械地睁着,时而清醒挣扎,时而痴迷水润,两虫的勾尾紧紧缠在一起,仿佛原本就是一体的般,雪莱手臂肌肉紧绷着,那无序的情期根本容不得他半点休息。-x_i/n^r′c*y_.^c-o¨m′
他难耐地咬唇,四肢又开始发痛,信息素会刺激大脑造成难受的错觉,但如果长时间没有得到信息素,的确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雪莱并没有打扰熟睡的雄虫,害怕雄虫讨厌他。
...
亚当斯睡得死,梦里都在让雌虫踹崽。
所以当他被光脑声音吵醒,黑暗中手腕上透射出的蓝光照亮了雌虫冷白的躯体,他一时间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直到雌虫察觉到他的清醒,俯身低头来吻他,舌尖那股刺激的信息素让他大脑飞快清醒,下意识地回应着,很快地投入,但光脑还在坚持不懈地震动闪烁,发出滴滴的刺耳声音。
亚当斯视线下瞥,只看见一个科尔尼的名字,所有动作都停了停,凌晨怎么还有雄虫会打扰一只已经婚配的雌虫呢?
亚当斯狠狠咬了一口雪莱的舌尖,雪莱吃痛却并不离开他的唇舌,依旧压着雄虫吻,雌虫力气恢复,那主动权似乎回到他的手上,甚至不需要雄虫的回应,他也能玩的开心,吃得饱饱。
“......”亚当斯扯着他的头发,将虫扯开,手抓着他的手腕,换了个姿势,接通了通讯。
科尔尼都要放弃了,没想到最后一秒接通了,只有一些模糊的奇怪声音,他叫了一声:“雪莱上将?”
亚当斯听见了他的声音,雪莱也听见了,因为他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咬着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手臂撑着,光脑亮着。
亚当斯从身后抱住他,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叫出声来。”
“抱歉这么打扰,但听说您已经两日没有消息,我很担心。”科尔尼客气的说道。
雪莱摇着脑袋,不愿意。
亚当斯又生气了,抬手轻轻扇了他一巴掌,语气冷漠:“你想要他过来标记你吗?”
他作势要起身,似乎很失望:“你让他来吧,我等级太低,满足不了你。”
雪莱抬手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不想叫,但又不想让雄虫伤心,天虫交战,两方纠结。
科尔尼也像是发现了一点异常,语气焦急:“上将大人,你是遇见了什么危险吗?我马上联系军部,定位您的光脑,我......”
亚当斯倏地嗤笑一声,声音不大不小:“科尔尼教授,他好得很。”
科尔尼在光脑那头一静,脸色变得冷淡起来,还未说话,便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