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在房间一日,迷迷糊糊睡着,梦中出现了一个少女,在猎场骑马,挽弓射虎,唇角泛着恣意桀骜又明媚的笑容,骑装如同烈焰般。¨第¨一/看¨书!徃? \已?发,布.罪?薪.漳*結+
那眉眼间相似的面容,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身份,那个魏政嘴中的蓝枣,爹爹和阿父的第一个女儿。
画面一转,两人一起出现在林纾淡的内室中,林纾淡半点不见惊讶,只是沉默地坐起身来,看着盘腿大剌剌坐在榻上的少女。
“树树。”少女却自来熟地喊她的小名,撑着手臂凑近她,差点和她鼻尖相贴,林纾淡猛地后撤,蹙眉看着她。
蓝枣伸手抚平她眉心的褶皱,林纾淡虽然不适,却也没躲,“做什么皱眉?”
林纾淡不语。
“我是你阿姐,你应该知道吧。”蓝枣坐回让林纾淡舒适的距离,两人对视一眼,无言半晌。
蓝枣再次率先开口:“爹爹和阿父还好吗?”
林纾淡看了她一眼:“你不知道吗?”
“我不能入他们的梦。,微¨趣-晓·税¨ ~醉′薪\章\结_庚·薪,快?”蓝枣叹息道,“因你体质特殊,我才能来寻你。”
“哦,那你......真的死了吗?”
“是吧,反正现在不是人了。”蓝枣有些愁眉苦脸的。
林纾淡见她伤心,想要出言安慰,却实在词穷,只是生硬地安慰道:“不做人也蛮好的。”
蓝枣噗哧笑出声,伸手捏了捏林纾的脸,看着那张故作冷淡的脸变得可爱,才扯起她的肩膀,“走,阿姐带你出去玩儿。”
林纾淡拧眉,似乎不愿,却被大力的蓝枣拖走了,两人策马扬鞭,穿梭在无妄宗后山猎场之中,无鸟兽敢造次袭击这个年幼的小孩儿。
两人看见那荧光闪烁的萤火虫,便幼稚地捕起了萤火虫,然后不小心滚落泥潭,黑夜中萤火虫在袋子里发着光,照亮了两人相似的眉眼,眉眼间都是笑意。?优*品?小+税?惘` `毋¢错^内-容-
林纾淡露出一丝笑容,看向蓝枣,突然道:“我很想早点见到你。”
蓝枣笑容慢慢收敛,似乎没想到林纾淡会突然煽情,伸手用沾着泥巴的手捏她的脸,林纾淡强忍不适,也没有躲开,她轻声哄着小妹:“我天天来寻你可好?”
林纾淡黑眸很浅淡地亮了亮:“一言为定?”
蓝枣却只能遗憾地说道:“我骗你的,不能日日来寻你,但有空我便会来,代我好好照顾爹爹和阿父可好?”
林纾淡勉强答应,嘴角却很轻地撇了下来。
...
一夜过去,蓝钰修复自己身为父亲的玻璃心,早早在院中等待未见林纾淡的人影,便前去敲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他顿时慌乱起来,只以为被人抓走,准备外出去寻。
在院门口,瞧见满身泥垢的小孩儿,脸上也是泥,只露出那忽闪的黑眸,衣服和裤子都霍霍得不成人样了,样子颇为局促。
蓝钰扶额,伸手抱住她,“我的老天爷,你这是在哪里打滚回来?”
林纾淡难得有些心虚,抹了抹鼻尖,“我看见阿姐了。”
“看见谁了都没用,夜里黑灯瞎火的怎么能偷跑呢,万一被歹人抓住如何是好?”蓝钰骂骂咧咧,又突然顿住:“嗯?你看见枣枣了?”
“嗯。”林纾淡点了点头,看着爹爹僵住的神情,面上很云淡风轻地说道:“阿姐更看重我,所以只有我能看见她。”
蓝钰看着她骄傲又炫耀的神情,神情复杂起来,忍不住失笑道:“是,她最喜欢你了。”
林纾淡又嗯了一声。
蓝钰给她烧水洗澡,又搓洗她脏了衣衫,林纾淡洗漱完后,重新变成了干干净净的小姑娘。她端着那张比谁都冰冷的脸,吃着蓝钰给他做的玉米糕,视线时不时地扫过厨房的蓝钰,确定他在里面,又收回视线,专心吃糕点。
...
夜里,蓝钰和林砚卿躺在一个被窝里,热意流淌,林砚卿趴在蓝钰胸前,青丝和他的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
他眼尾殷红,唇角泛着水润的光泽,又被蓝钰捏着后颈凑进他的唇咬了几口,砸吧砸吧,食髓知味般咬着、含着不愿意松开。
“唔,你身上好香。”蓝钰在他颈侧嗅了嗅,手缓缓摩挲着他的腰。
林砚卿捂住他的脸,想将人按了下去:“别胡言乱语,满身汗味......”
蓝钰梗着脖子,小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