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问稳了吗？怎么签个潘毓楠还签出这种事？”

“林总，本来没什么问题的，不知道谁从外网把潘毓楠之前的一些言论做成了合集，里面很多不是那么克制，加上苟明华的《本草纲目》现在网上舆论逐渐在发酵......”

“您看，咱们要不要直接道歉啊？”

事情到这里，如果勇敢直面错误，承认大众监管不力，把自己摘出来，虽然面上有失，但还有挽回的余地。

但林鑫不干啊，砸了这么多资源，签潘毓楠用了几千万。

结果你告诉我还得出个道歉声明？

“你说什么狗屁话！等比赛结束我再处理你！”

万华被骂得憋缩着个脑袋，不敢多说话了。

他心里想，这次要是不能平安度过，他真的得引咎辞职了。

“不要直接道歉，让潘毓楠想办法把说法圆回来，外网能删的先删掉，还有那些刺头的言论，能删的也删掉，剩下的看看形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