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讲,脑子坏了装进太多的猪饲料是很难救回来的,先看看脚踏实地下基层再就业,再和外界打通联系交流的过程,能不能把你们的脑子清一清吧。”
“要是做不到,”夏江冷淡环视全场一周,无所谓道,“就只能由我亲自把你们的脑袋摘下,看看能不能掏干净了。”
全场静籁。
所有无力趴跪在地上的人顶着鼻青脸肿的伤,难掩畏惧地仰望着站在最中间的高挑女性。
他们当然听得出她没有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