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富贵对他的遭遇很是同情。每只鬼背后,都有一番刻骨铭心的故事,这世道,不管是人还是鬼,谁活的容易呢?
我和富贵对视一眼,便己拿定主意,我问他叫啥,基本情况,告诉他,我去跟他妻子沟通。
他有些开心有些激动,也许,死去对他来说是解脱吧,良心上的解脱。
在告知我们基本情况之后,我让他在这等着,我去找他妻子,我有办法让他们相见。
只是别让他去病房了,深夜的医院,走的人很多,也许碰见阴差拘魂,他就没办法见妻子最后一面了。
我和富贵起身来到了icu门口,外面躺椅上睡着一对母子,女的面容憔悴,孩子六七岁的样子,俩人蜷缩在小小的躺椅上,守护着她的顶梁柱,他的男人。
我拍了拍妻子,叫醒了她,醒的一瞬间,她有些诧异,有些慌张,但这里是医院,监控很多,她定了定神恢复了平静。
她问我们是谁,叫她什么事?
我告诉她,我是阴阳先生,受她丈夫所托找她,她不信,叫你你也不信,大半夜的俩陌生男人找到你,你啥反应?
我告诉她她男人叫啥,多大,还有一些是夫妻间才能知道的隐私,她听完信了,着急的我,她老公在哪?
我让她带着儿子来到医院小花园,给她们开了眼,后面的事,他们一家人自己沟通吧。
一个多小时后,男人飘过来给我跪下磕头道谢,我搀扶起男人,问他“说好了?”
“嗯!”
后面的事我就没再问,第二天,我偷偷去icu门口,见到了她,还有被拔了仪器,己经死亡的男人。
后来,我用了某些不为人知的办法,从他车上找到了些许对方车辆碎片痕迹,找到了肇事车辆,匿名报警了。
我能做的只有这些,希望他奈何桥上少喝点孟婆汤,下辈子能记住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