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国王猜到羚是在假装逆化,所以想借用羚的母亲,来逼她露出马脚...”
“但是羚自始至终都没有讲过一句话。?w_a~n,b!e?n`g_o^.?c/o~m*”
邓落妍抿着嘴巴感叹道:
“通过我平生对于豢龙文化的专业研究;”
“这里面应该还有很多隐晦的历史。”
邓落妍望了我一眼,眼神稍稍一颤:
“算了,先说完这些。”
她又指向了墙上的壁画。
...
“后来,羚家母女被迫害的事情,被统治圈的人四处扩散;”
“国王假托梦的事情,也被传得家喻户晓。”
“那些试图夺权的人,在羚死后,才打着【为羚讨说法】的名义,将锋芒指向了国王;”
“而此时的国王已经重病缠身,面黄肌瘦;”
“身边的人几乎都想害他;”
“甚至有人,在他平日的饭菜里加入了蒲牢肉。”
邓落妍接着朝前走去:
“很快,那些有意无意吃到了蒲牢肉的人们开始相继逆化;”
“民间,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族人开始煽动群众,带头作乱;”
“统治圈开始决裂,摊牌争夺国王的位置;”
“就这样,无辜的人,叛军,正在逆化的人,呢喃姬,军队,豢龙者,蒲牢;”
“将整片地下古国搅成了一团;”
“乱战期间,无数被杀死的蒲牢,在无知者的教唆下,被民众疯狂抢食;”
“不少豢龙者死后,所操控的蒲牢开始发狂;”
“食物被贵族和王族控制,少数人因此挨饿;”
“人类的尸体和蒲牢尸体混在一起,堆在街上;”
“有人生吃之后,便染上了未知的疾病;”
“原本安逸祥和的古国,顿时沦为了尸横遍野,瘟疫肆虐的恐怖地狱。^b-i!x′i+a.6*6!6-.¨c,o+m!”
...
壁画对于这个场景的刻画,可谓是非常的细致;
作画的人肯定是亲眼目睹过这样的画面;
不然怎么能把战后狼藉的场面画得如此骇人:
倒在大街上的蒲牢,被人挖开的肚子里,流出了一堆人类的骸骨;
许多赤身**的人们跪在尸体旁边,啃食着血泊中的东西;
四面没有什么房屋,只有被鲜血浸染的绯红大地。?k,s·w·x*s_./o?r.g^
...
“同时,开始逆化的国王不再相信任何人;”
“他只身一人来到了绮羚树下,掰下了一段艾末树的枝丫;”
“被掰断的艾末树流出了暗色的‘血液’;”
“国王双手捧之,将‘血液’一饮而尽;”
“行为好似受到了艾末树的蛊惑。”
邓落妍眯着眼睛翻译起了墙上的文字:
“当即,原本已经病入膏肓的国王,仿佛获得了艾末树的‘祝福’;”
“被‘祝福’后的国王,可以一只手抓起王城的侍卫,将他的头颅咬碎。”
“墙上是这样的记载的,我觉得写得很有画面。”
邓落妍捏着下巴看向了我。
旁边的壁画中,是一个外形十分猜谜的黑色怪物;
看这样子,感觉这个画师也没想好它是个什么玩意儿;
乌漆嘛黑的,感觉像是条蜥蜴,又像一坨长了胳膊的翔。
...
“妄图夺取王位的统治圈,被重生后的国王屠杀殆尽;”
“这里记载,国王吃掉了蒲牢的尸体,逐渐变成了无比硕大的怪物;”
“并且失去了,作为‘人类’所具有的基本人性。”
“稳固了地位的国王,开始重新贪恋少女的肉体;”
“为了获得愉悦感,他要求人们每月上供一位年轻貌美的少女;”
“否则将会屠杀十倍以上的族人,作为惩罚。”
“此时,民间的叛军已然壮大,并将所有的难民,都保护在了我们进来时的那个深坑;”
“那里当时只是一个破烂不堪的山洞。”
“他们不仅需要抗击王城军队的进攻,还要应对成群呢喃姬的骚扰;”
“这些呢喃姬,大都是一些朝夕相处过的熟人;”
“彻底杀死他们过程异常折磨。”
“...”
“被送出的每一位少女,都肩负着非常重大的使命;”
“她们都是主动献身,并将利器藏于胸口,或是将剧毒灌入体内;”
“她们的使命就是杀死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