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心里没点数？”

江妄看着她，忽然笑了。

下一秒，林雀毫无防备地被他揽进怀里：

“我就知道，你说不出我哪里不好。”

他呼吸落在她脖颈上，一字一顿：

“现在我们有孩子了，能经常见面了吧？嗯？”

林雀脸色煞白，刚生完孩子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挣扎不动，只能抬手锤了他两下：

“你别碰老子。”

江妄怒极反笑，埋首在她颈窝里，低声警告：

“那你想让谁碰？”

他语调忽然温柔，令人毛骨悚然：

“你现在卸了货，看起来精神多了……但你记住——别让我抓到把柄。”

他贴着林雀耳边，如毒蛇吐信：

“你身上要是沾了别的男人的味道，我会让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林雀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挣了几下才被松开。

江妄双手插兜，朝婴儿床走去。

林雀立刻警觉，快步追上，拦住他：“你要干什么？”

江妄故意顿住脚步，转过身。

林雀正好撞上去，一下失了重心，跌进他怀里——两人重重地倒在地毯上。

她条件反射想起身，却被江妄一把按住，整个人被他箍进怀里。

他呼吸炽热，低声道：“就这么躺一会儿，我憋得难受。”

他闭了闭眼，声音带着哀求的低哑：“你明明也很想我。”

林雀心跳得发狂。

她强撑着冷静：“别在这里说这些屁话……那霍岚清呢？她算什么？”

江妄笑了，侧身撑起头看她。

“你能玩祁夜，我就不能玩霍岚清？”

林雀咬牙：“我没有玩祁夜！”

江妄嗤笑，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眼神一点点冷下去：

“那你把他当什么？你的小狗吗？”

这句话太狠，首戳林雀底线。

她脸色猛地涨红，挣扎着推他，气急败坏地吼道：“滚！滚开！你到底想怎样？你纠缠我，想要什么结果？”

“结果？”

他轻声重复一遍，两个字在空气里打磨着：

“你不会指的是——结婚吧？”

林雀呼吸一滞。

江妄笑得更放肆了，用戏谑的语气贴近她耳边：

“那你和祁夜算什么？修成正果了？林雀，你真招笑。”

他的话像一记耳光，打得林雀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目光涣散，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反驳什么。

江妄看着她沉默的样子，显然极为满意。

他终于松手，起身走到婴儿床前，低头逗弄被吵到、正在咿呀的女儿。

俨然一副装模作样的慈父味道：

“叫爸爸～乖，叫爸爸。”

就在江妄俯身逗弄婴儿的间隙，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

林雀心头一紧，下意识抱住孩子，坐首身子。

她不知道门外是谁——

无论是谁，看到江妄在房里都说不过去。

江妄挑了下眉，慢悠悠起身，语气带着笑意：“我去开。”

“别动！”林雀低喝一声，眼神里满是警觉与戒备。

空气顿时沉了几秒。

然后，林雀的手机突然震动。

她低头一看，屏幕上亮起一个熟悉的名字。

——顾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