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就算没有父与女的关系,这君君臣臣的关系也是没办法更改的,皇后娘娘是主子,钱忠康即便只手遮天,也只是一个臣子。¢优^品?暁-税·网\ ,哽+辛′最,筷`更何况钱氏一族的兴衰与钱皇后密切相关,钱氏一族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钱皇后功不可没。
但是过河拆桥、兔死狗烹也不是什么常事,更何况关系到权利与利益。
“苏妙妙就是苏潇潇?”
钱皇后似乎有点诧异,又问道:“你是说,怡亲王在欺瞒我们,其实他根本没有这个外甥女,苏妙妙就是苏潇潇,那她进宫是干嘛来的?”
“依我看,她是想向皇上喊冤,劝皇上开恩放了他们一家。”
钱皇后想想前因后果,觉得有理,况且皇上与怡亲王关系密切,怡亲王又是皇上的左膀右臂,皇上因此开恩,广施恩德也是有的。不仅如此,苏盖富可敌国,坊间有传言,每每国库空虚之时,皇上便会找怡亲王想办法,怡亲王不用开口,苏盖便将一半资产都上缴国库以做充实。
“此事非同小可,微冷你确定苏妙妙和苏潇潇是同一个人?”钱皇后狐疑道。`精·武*暁/税?蛧^ ·勉′沸?越,毒+
钱微冷立马跪拜,两指朝上做发誓状,道:“姑姑,我若是说谎天打雷劈,立刻被爹爹嫁去岭南不毛之地去,永生永世都不再回京城!”
钱皇后松了一口气,缓缓道:“本宫不是信不过你,只是我们如果不能一击即中,那就是给自己和家族添麻烦了!”
采蝶被钱皇后示意赶忙扶起了钱微冷,钱微冷又道:“姑姑不如找爷爷过来一起商讨,也省的自己一个人……”
钱皇后与钱相似乎已经产生了间隙,之前的事情不算,就苏妙妙是苏潇潇这件事情上,钱相似乎早就知道了,可是他并没有告诉钱皇后。
“罢了,你先回吧,本宫自有打算。”
钱皇后的脸一下子耷拉下来,钱微冷知道自己一定是说错了什么。
好汉不吃眼前亏,钱微冷选择退一步海阔天空。
“是,微冷告退。”
钱微冷回了迎春宫,刚进自己的屋子,就看到钱忠康坐在那里。
“爷爷,怎么来了?”
钱微冷浑身打颤,却不想还是没躲过钱相的那一巴掌。+微¢趣`小¨税?枉¨ \追,最*歆+蟑¨結+
“吃里扒外的东西!”
钱相年纪虽已有半百,但手上的力气还是有的,一巴掌呼过去钱微冷的脸颊上五指印子清晰可见。
钱微冷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她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庞一只手撑着地,不然她早就倒在地上了。
“你真是糊涂,平时看着挺机灵的,自从嫁去苏家之后,被人退回来也就算了,现在想办法让你进宫,你竟然吃里扒外,到底挑拨我和皇后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是不是还对苏焕余情未了!”
钱微冷一言不发,安安静静地瘫坐在地上,任凭钱忠康不断地训斥。
只不过一巴掌之后,钱忠康也没有其他动作,嫌弃地盯着地上的钱微冷。仿佛钱微冷就是一件不值钱的货品。
俗称贱货或是贱胚子。
“爷爷,时候不早了,咱们还得去一趟宁安宫给皇后娘娘请安。”
钱微冷这才知道钱鹏也来了,他正站在钱相的旁边,钱微冷仰视着他,心里流着泪。
“鹏儿,咱们走!”
屋门一开,刺眼的阳光照在钱微冷身上,钱微冷的双眼觉得刺痛,随后便心灰意冷地晕死过去。
钱微冷睁眼的时候,苏妙妙正在她的床边打瞌睡。
“你怎么在这里?”
钱微冷的喉咙干涸,声音沙哑,她不再看苏妙妙,别过头去咬唇默然。
“你脸上的伤要不要找几个白煮蛋敷一敷。不然出去被别人看见,宫里闲人多看见了免不得要说闲话了。”
苏妙妙的白煮蛋已经端在了手上,虽然钱微冷装作没看见,苏妙妙还是自作主张用身上的帕子装着白煮蛋在钱微冷受伤的脸上滚动着。
滚着滚着,钱微冷就受不了了。
可能是苏妙妙没轻没重的,让她觉得很疼。
钱微冷夺过苏妙妙手中的白煮蛋,自己轻轻滚动着,苏妙妙见她头顶乌云也懒得打扰,见没事了便跑出了屋,算是出来透透气。不然只看着钱微冷那张脸,估计也要被郁闷死。
一出门便险些撞倒了迎面而来的钱鹏。
苏妙妙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