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全场瞬间静默。*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林苗瞪大双眼瞬间捂紧了嘴巴,一下子攥住了夏天的胳膊。原本一点一点悄悄挪动身体的徐程时忽然也停下了动作,猛的抬头朝他们看去。
“你,你说什么?”文简不可置信道。随着她手上力度的收紧,稀薄的空气原本让他晕沉的大脑更加回不过神来,但在听到这句话的那刻,有什么东西刺破了他的神经,他的瞳孔剧烈收缩,方才涣散的意识也如潮水般骤然回笼。
“你个混蛋!”文简在怒不可遏中还掺杂别的情绪,他愣是凭着强大的意志力伸出手攥住了她的手腕,狠狠将她甩开,他挣扎着从沙发站起身,身体还在轻微左右摇晃着,因愤怒而紧绷的眼尾却在微微颤抖,他强撑出来的硬壳似乎裂开了一道细缝。
被甩开的文青却不惧他,她下的麻醉剂足够多,并不担心他反扑,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看着双目通红的文简,文青只觉得更有趣了。
“怎么,文大少爷怎么还恼羞成怒了,若是我的计划顺利进行,也不知道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是不是都会刊登着这桩惊掉人眼球的新闻,文大少爷还能不能花钱堵住他们的嘴?”
“我要杀了你……”文简撑不住身体了,他的右腿失去了力气,膝盖狠狠朝地面砸了下去,他却仍是倔强的用胳膊撑住自己的身体。;?三t叶o屋?2¢ ?追¤?]最£新e=)章}节?§
文青看着情绪激动的文简,不停的摆弄着手上的绳子,她似乎还嫌刺激的他不够,又走上前补充道,
“文大少爷,你或许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的这杯酒助她嫁进徐家,或许你的父母就会把她称个好价钱,卖给董家那个老头当小老婆了。”
文简的五指扣进沙发里,他双眼猩红的看着面前的文青,巨大的信息量让他的大脑一时无法接收,眼里的怀疑和震惊交织在一起。
文青也不在乎文简信不信她说的话,她伸手捏起文简的下巴,当着两人的面又放出一个大雷,
“还是说,你也遗憾,这杯酒没有进你的肚子里呢?”
徐程时身体一顿,他望向忽然僵立住身体的文简,他死死盯着文简的面部表情,拳头慢慢攥紧。
文简则像是被挑破了什么,他瞳孔放大,眼底翻涌着的恨意也忽然被恐惧震惊所取代,他脑袋不由自主的摇摆否定,汗水顺着鬓角蜿蜒而下,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他却仍强壮镇定的说道,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见他不肯承认,文青进一步上前激他,“文笙去世的时候,你是不是其实也松了一口气,你终于不用再受这份伦理的折磨呢?你对她的爱护明明早就超出了普通的兄妹之情却又不得不扮演好一个温润如玉的好哥哥,这些年想必你过的并不轻松吧。¨白.马¢书!院+ !更.新`最_全+”
“不,不,你胡说!”那些隐秘的、深藏的、咸涩的、不可告人的情愫如同深埋在地下的裂果,忽然被她赤裸裸的扒开,文简只能不停的重复着嘴里的说词,毫无血色的嘴唇却在剧烈的颤抖着,他强撑着理智,不停的否认,但平时里的镇定自若却被面前之人撕的干干净净。
看着跪在眼前心理防线逐渐崩溃的文简,文青喉咙里挤出难听的笑声,尖锐的女声刺痛着在场人的耳膜,文青一边笑一边抹去眼角的泪花,她讽刺道笑道,
“文简啊文简,你是不是很后悔当年选了她当妹妹,亲手送她出嫁的滋味不好受吧,午夜梦回之时你是不是也在无数次懊悔,为什么你们之间会存在那层伦理关系。”
“你胡说八道!”文简的喉咙艰难的滚动,他不停的否定着,伴随着破碎的气音,“她是我的妹妹,我只是她的哥哥。”
“妹妹?!”文青重复着他的话,她也蹲下身子,与他平视,她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的眼睛,看着文简眼里愤恨下隐藏的慌乱和脆弱,以及捕捉到一闪而过的乞求,但她却还是残忍的揭穿他的自欺欺人,她用尖锐的指甲掐住他的下巴,
“你扪心自问,你对她真的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吗,你送她的那些珠宝,花卉,里面的隐喻你自己心知肚明。文简,我都替你感到好笑,你们没有血缘之间的联系,但你却不得不因为这道门槛而站在门外,看着她和别人结婚、生子,就连她的墓碑上也只会刻着某某之妻,而你的名字不会出现分毫。”
“够了!你闭嘴,我让你闭嘴!你个疯子!”文简终于崩溃,他忽然伸手掐住她的脖子,身体却因为麻醉剂的效果使不出任何力气,文青任由他的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毫不在乎,她看着文简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