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那你们也不能上门闹事吧?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好好说?你问问你媳妇愿意好好说吗?!”
宋桂兰哼道:“我刚来的时候我一直都是好好跟她说,她上来就骂街,一句比一句难听,怎么?还不兴我还嘴了?你们要是有个好态度我就讲道理,你们要是这样咱就练练,谁怕谁!”
周围人也开始跟着附和,“是啊,人家刚来的时候可啥也没说。”
“态度可好了,骂了半天才还手的。”
刘文武心虚,自己媳妇什么样他不是不清楚。
路过的狗都要骂两句。
今天算是碰上硬茬了。
“亲家,文彪还没埋,要不咱过两天再说?”
宋桂兰知道在葬礼上闹事确实有些不地道。
但对付这种人就得用特殊手段。
不趁着他们忙过来闹,刘文彪一埋,估计他家都得被搬空,到时候还上哪要去。
“你也不用跟我套近乎,今天来就是跟你们讲理。刘文彪活着的时候怎么对待月梅的你们不是没看见,两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怀着孕都不放过,还害的月梅差点难产死了。
你们做哥嫂的但凡管一下多说两句都不至于,可你们呢?还跟着一起欺负月梅。刘文彪跟月梅离婚的时候写的清楚,每月都要给孩子赡养费,如果发生意外去世,全部财产留给孩子。
现在人没了,你们要是懂点人事跟月梅商量,我也不会抓着不放,稍微给我们点也就算了,毕竟人都没了,咱也不能做的太绝。
可你们倒好,月梅来吊唁上来就打,是生怕月梅提一嘴财产的事呀,就这样我还能放过你们?!这都是你们自己作的,只能给我认下!”
刘文武臊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宋桂兰说的句句在理,他也不是不心疼弟弟,可他说了不算呀。
“亲家,其实文彪也没留下多少财产,左不过就是一点存款和那几间房子,你真要咱就商量呗,何必……”
“放你娘的屁!商量你奶奶个腿!”
李秀莲一把推开刘文武,“你个怂货,还指望你来了给老娘撑腰,没想到胳膊肘往外拐!我告诉你,长嫂如母,文彪死了这个家就我说了算,你宋桂兰别想从我这拿走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