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剩无几的奏疏也摇摇欲坠。
眼角挤出的泪一滴一滴啪嗒啪嗒打在信纸上,一团团黑色墨迹渐渐晕染开。
——
“不?知殿下召老臣前来,所为何事?”虞延年上了年纪,腿脚不?大灵便,由?内侍搀着,也爬了好一会儿才到阙楼上。
“为着什么事?虞祭酒心里清楚。”裴涉远眺着凤鸣山,山火业已平息。
虞延年跪下,稽首道:“老臣愚钝,不?知殿下所指究竟是?何事?”
裴涉冷笑,“浮翠山行宫里的毒蛇,长安大旱时传出来的谣言,不?都?与虞大人有关?”
虞延年吓出一身冷汗,用袖子揩了揩脸上汗水。
“不?如本王替你算算,这?一桩桩一件件,该当何罪?”裴涉不?紧不?慢,顿了顿,又道,“本王以为,是?死罪。”
“殿下,臣冤枉,这?些事臣绝臣所为,定是?有奸佞构陷老臣!”
“你以为本王是?在跟你对簿公?堂吗?你是?觉得本王手里没?有证据?还是?觉得本王是?在为了一己私欲构陷你这?个先帝旧臣?下了大理寺狱,只怕你一家老小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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