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鱼,娇而不媚,阵阵幽香朝男人袭去。
很少有男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理智。
尤其是厉宏旸,他每看文宴儿的脸一次,心中的怒火便消退一分,眼底布满极力克制下仍愈演愈烈的浴火。
“你也说皇后病得厉害,可有谁亲眼看见过她病重的样子?就连朕都没见过,朕每每要去见她,都被她以病重为由挡在门外,若非做了什么亏心事,为何不敢见人?!”
厉宏旸顺势把近日积攒的所有怒火都发泄到了皇后身上。
更严重的是,帝王的疑心。
文宴儿身子颤了颤:“可是皇后娘娘身为六宫之主,娘娘向来和善仁慈,怎会不敢见皇上?”
厉宏旸的目光阴沉沉:“她做了什么朕怎会知道!”
“来人,把近日给皇后诊治的太医叫过来,朕要亲自问问他们,皇后究竟得了什么病!”
文宴儿低下头,掩饰着自己眸中一闪而过的冷意。
不一会,太医便来了。
“怎么只有你一人?”厉宏旸俯视着他,皱眉问道。
文宴儿乖巧地坐在皇上身旁。
那人恭恭敬敬地行礼,稍微抬了抬头,看上去年纪不大,模样倒是格外清俊,皮肤很白。
“回禀皇上,微臣姓温,是张院判的徒弟,张院判今日身体不适,请了假在家中休息,所以嘱咐微臣给皇后娘娘配药。”
文宴儿下意识抬眸看了他一眼,却只看到那人的官帽,本想收回视线,下一刻却径直和他对视上。
那双眼睛清澈透亮,像是有些处世不深的稚嫩,和厉宏旸,或者是燕王的都大有不同。
太医院姓温的太医只有一个,这人八成就是纯妃帮她引荐的那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