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小福子烧了吧。”琉璃劝道。
文宴儿摇摇头,她望着外面的方向,颇有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若是就这么烧了,还如何引出背后坑害我之人?”
嘉嫔,或许还有其他人,她文宴儿要让他们知道,她绝不是忍气吞声之人。
那些坑她的害她的欺凌她的,通通都要付出代价!
“奴才这就去做。”小福子拿上小匣子匆匆出了门。
他前脚刚走,景妃和嘉嫔后脚便闯了进来。
“文宴儿人呢?景妃娘娘来了,还不快让她跪着出来迎接?!”嘉嫔上来就扇了守门的宫女一巴掌,他们带来的人把绣春房围得水泄不通,二人在院子里耀武扬威,文宴儿再不出来,他们怕是要把房子点了。
“臣妾参见两位娘娘,夜半深更的,娘娘们不在各自的宫里休息,来到臣妾的绣春房可是有什么事儿吗?”文宴儿走出来朝他们福了福身子冷冰冰道。
她看着景妃,脑海中突然浮现何勇和万常在相互交缠的两具光着的身体,和树枝上挂着的随风摇摆的赤色鸳鸯肚 兜,突然觉得好笑。
原来景妃也和嘉嫔联手了,她正愁没机会扳倒景妃,没想到何勇就这么送上了门来,真是天助她也。
“贱人!你笑什么?”景妃觉得文宴儿唇边若隐若现的一抹弧度格外刺眼,她大步上前一巴掌狠狠扇到了文宴儿脸上。
那长长的护甲一下子便把她细嫩的皮肉划破了一个口子,不过脸上的伤再痛,在文宴儿对景妃满心的仇恨面前,也微不足道。
她捂着脸跪在地上,泪眼婆娑,身子摇摇欲坠:“臣妾不知自己哪里又惹得娘娘不高兴了,臣妾的绣春房与娘娘的怡心殿相隔甚远,娘娘深夜闯进臣妾宫里,让人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娘娘不高兴随意打骂臣妾,臣妾都毫无怨言,可臣妾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就算让臣妾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景妃看到文宴儿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好啊你个狐媚子,本宫这就让你知道知道,你究竟错在哪里!”
她上前一步,高高举起了巴掌,然而还没落下,绣春房外便传来皇上充满威压的声音。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