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就是这五个字,几乎把宁浅逼疯了,开始后悔手机里说的话了,可世界上没卖后悔药,小半个月唯一一次通话,因为她不欢而散。她是恶人,她是罪人!她对这样一个可绅士可妖精的好男人做了什么?宁浅烦躁地抓着头顶的头发,一转身看到白易南站在门口,吓了一跳,“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走路不出声啊!”她的目光落向他手上多出的白手套,疑惑不解。白易南没理睬,直径走过来从她手里拿回手机,皱眉看着手机屏幕,“宁浅,你对我的手机做了什么!”透着怒意,随时爆发。她能对手机做什么,难道强它?这时,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屏幕上,顿时哑口无言。屏幕上清晰可见一只耳朵印。她尴尬地笑了笑,“这不是因为在这儿,一直没洗澡嘛。”刚才接电话太使劲了。“恶心,你还是不是女人?”白易南脸色一青,愤然转身离开。宁浅的话没机会喷,冲着他的背影喊,“拽什么啊,你特么要嫌弃,把手机丢了啊!有本事给我啊!靠……”自司徒封来过电话,当天过得极快。就连宁浅晚上也早睡觉了一个小时,可梦里全是某只妖精,第二天盯着严重的黑眼圈起床。得,就不该得罪他,最后吃亏的还是她。整个上午没精打采,中午只吃了个面包,钻进了被窝想补觉。迷迷糊糊,她觉得冷,不停发抖,身上的大厚被子仿佛没做用一般。不应该啊,今天是一周温度最高的一天,她怎么会这么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