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琳君不满的嘟起嘴,“你放心,我不是换了男装了嘛,只要我小心点没人会发现的。^1,7?n′o·v~e?l+.\c^o/m,”
元启无语的看着她这一身拙劣的装扮,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而且我就看一眼哥哥,就一眼,看到他平安我就放心了。”
元启依旧伸手拦着她,“主子现在心情很不好,我劝大小姐还是别进去了。”
萧琳君见他还执意不让她进去,眼睛一转,突然大叫道:“爹!你怎么来了?”
元启听到连忙向后看一眼,萧琳君趁此机会弯腰从他肩膀下溜进去。
元启看到后面没人,这才发现又上当了,这个古灵精怪的大小姐,哎。
萧琳君跑进去后,甜甜的大叫了一声,“哥哥!”
却发现军帐内没一个人,明明得到消息,说她哥回来了,怎么没人呢?
她边走边伸长脖子张望了一眼,“哥?”
“谁?”从屏风后面传来萧云墨的声音,萧琳君心下一喜,看向屏风正要说些什么,就见屏风上倒映出个人影,那人影似乎有些慌张的连忙将衣裳套起来。
萧琳君瞥见,原来她哥在换衣服,随即一下子羞得不知道要看向何处。!w.6¨1+p`.¢c.o′m¨
萧云墨将衣带系好这才走了出来,看到是萧琳君,缓了下脸色,
“你怎么来了?”
萧琳君不好意思的依旧低着头,无意识的转动着脚尖,
“他们都说你伤得不轻,我想来看看你。”说完刚想抬头看他,就发现萧云墨穿着一身白衣,越发显得人清俊脱尘别有一番风味。
让她看得心头一惊,随即脸色更加羞红,首接红到了脖子根,
“哥,你、你怎么突然穿这么好看的衣服,以前都见你一身黑,没想到竟这么好看。”声音越说越低,低如蚊虫。
萧云墨也有些尴尬,他也不知为何,看到自己之前穿过的衣服,就想再穿到身上。
这样他心里才会舒服好受些,没有之前的那股焦躁不安,本想着和衣而睡,却没想到刚换上就被人给撞见了。
就好比他偷穿别人衣服被逮到后油然而生的一种羞耻感。
略显不自在道:“我在外面穿这身衣裳穿习惯了,突然穿军营的衣服有些不习惯。
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先歇下了。”
此时的谢琳君更是羞得不知所措,呐呐道:“那你先睡吧,我没事,就是想看看你,我先出去了。~看+书′屋^小/说~网/ `无*错¨内,容+”说完转身小跑了出去。
萧云墨伸手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只觉得这衣服柔软贴身,衣服上的味道熟悉无比,令他心安,没了刚才那股焦躁。
转身就见包裹里还躺着一个水壶。
萧云墨拿起水壶,竟发现里面的水是满的。
难道是她为他又重新装满了药?
随即想想,又自嘲一笑,她如今不愿多看他一眼,又怎么可能为他重新装药?
估计是元宝在里面装满水吧。
打开盖子,小喝了一口,只觉得这水清甜无比,味道比之前还浓,萧云墨闭上眼,好似又回到了从前,那人对他嘘寒问暖,会围着他甜甜的叫他夫君。
萧云墨睁开眼,突然发现自己怎么又在想她了,连忙甩了甩头,接着就有一种困意席卷而来令他困倦不己,转身进入小隔间和衣而睡。
此后,那水壶里的水他每日只舍得喝一小口,十日后,萧云墨的眼睛就完全好了。
水壶里还剩小半壶,他知道这水非同一般,只有受伤或者心情烦躁不安的时候才会喝一小口。
若无战事,萧云墨便白天带着人围剿附近山头那些土匪,杀人如麻犹如凶神降临,晚上无人时却换上包裹里的那些衣裳入睡,神色温和一夜无梦。
陆桃安这段时日己经将新房全都布置妥当,就等着挑个吉日搬进去,再办个酒席庆祝一下。
她挑好日子便给镇上的岳思盈以及季连各送一份请帖。
季连那边让元宝送一下,她自己来送岳思盈。
进了饭馆的小厨房,就见岳思盈正在低头找什么。
陆桃安走过来,笑着问,“思盈姐姐,在找什么呢?”
岳思盈抬头见是陆桃安,忙擦了下手,“东家怎么来了我刚刚在找我刚炖好的那只土鸡呢,明明炖好了就往这儿一放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岳思盈边用手比划着,边用力拍了下脑门,“瞧我这记性,让东家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