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得如此细致,他的反应,倒叫她觉着,若她再往怀里拱一寸,他整个人都能原地烧起来。?3~w′w·d~.¨c·o~m·
不知几晌,腰间被轻轻搭上一条手臂,却未揽紧她,只那样搭着。
想是她今夜叫他觉得睡不安稳,做了梦,便不敢对她有太大的动作,唯恐惊醒她。
这厮倒谨慎如此。
商月楹背对着他,一双眼却清醒得紧。
直至身后传来平缓的呼吸,明显不同于方才,商月楹仍不动声色由他揽着,静候更为夜深人静的时刻。
估摸着时辰,竖耳听及远处传来沉闷朦胧、不甚明晰的梆子声,商月楹暗暗扯了一线笑。
不免阴恻恻在心内想,不枉她沐浴前叫春桃沏了壶浓茶,半壶下肚,甚说她睁眼至天明亦是有可能的。
不枉她静候至五更!
绵长的呼吸喷洒在后颈,商月楹蓦然 ‘啊’地惊叫一声。
一把嗓不算高,却能轻易唤醒身后的男人。?s+h_u.x.i?a\n!g_t.x′t¢.-c?o_m~
俄顷,商月楹阖紧一双眼,一轱辘翻身,整个人扑在了他的身上。
十指紧紧揪着他肩上的薄薄衣料,整张脸埋进了胸膛里,两条腿屈着,夹紧他的胯,“......薛瞻,你别这样。”
商月楹只觉他呼吸一窒。
她复又趴在他身上装睡,呼吸声比他方才的更为绵长。
感受到身下的某些变化,商月楹近乎用了吃奶的劲压下满心满眼的臊,暗暗在心内替自己打气。
喉间咕哝一声,挪了挪两瓣臀。
一霎,她听见他连呼吸都在发颤。
她趴在他身前,呼吸喷在他的寝衣上,不知不觉,微凉的寝衣辗转成了染尽火苗的衣袍,将她一张脸缓缓烧着。
不知过去几晌,商月楹只觉双腿被他的手轻轻拉开,这双手连再箍紧她的腰,都不敢再使多大的劲。
她佯装梦呓嘟囔着,泄了浑身的力,任由他将自己从身上挪下去。′咸-鱼_看`书* *无`错\内′容′
忽而听见起身的动静,商月楹暗暗在心内嗤笑,打算再拱最后一把火。
但见她‘哎呀’一声,咕哝一句真烦,轻轻翻身,屈腿压在他的双膝,一条胳膊轻轻一搭。
手就这么不轻不重落在他的腿间。
商月楹听见他极轻地闷哼一声。
她仍埋着脸,却敏锐察觉他的视线沉沉落在了她的鬓边。
在心内咬咬牙,商月楹翻面将脸露出,触及他领地的手无意识轻挠。
她还当真不信,他忍得住。
“......你真讨厌。”商月楹顶着面上的视线,及时努努嘴,腿收了回来,将脸撇开,转向床榻里侧。
手上动作亦跟着停了。
只剩一声声绵长沉重的呼吸。
半晌,手腕被轻轻桎梏,稍稍抖着被人放回了身侧。
少顷,是他捡起外袍挑帐下榻的声音。
直至脚步声沉闷响起,西墙的窗‘咔哒’响了两下,复又过去约莫半炷香的时间,商月楹才动了动僵硬的半边身子。
她未转身去瞧,两个绯红的腮却在黑暗里烧得滚烫。
不动声色攥紧身下的软被,猜测他的仓皇而逃,顶着脸皮的炙热,商月楹在心内恨声,“耗到此时,若明日你还有精神,便是我无能。”
“薛瞻,你且等着,明日你敢再来,我便敢再换新的法子治你。”
第42章 不管了我爱你
蝉声鸣鸣, 莺歌并啼,巳时过去一半,商月楹陷在帐内翻个身, 悠悠转醒。
但说怪不得她懒到此刻, 实在昨儿夜里与那厮做戏, 又得半肚浓茶作祟, 天将明时才堪堪阖眼。
风吹绮窗,商月楹兴冲冲拂开鬓边碎发, 挑帐下榻,往八宝柜里摸了套寝衣钻进浴房,再出来时浑身只觉爽利。
套了嫩黄褙子与湖绿八破裙, 一面往腰间盘着腰带, 一面扬一把嗓喊道:“春桃!进来!”
春桃跨槛而入, 但见商月楹眼波盈盈对镜自揽,见了她,便欣欣笑出声,问上一句:“今日见着薛瞻没?”
窗子被推开敞敞风, 一水在外头伺候的婢女都忙自个的,偏目一瞧外头,春桃轻轻‘啊’了一声, 答道:“见是见着了......”
熟料夫人立时起身,一手揣着樱红口脂, 一手揽了她的肩,笑意更甚,“他怎么样?”
春桃不免茫然, “......什么怎么样?”
商月楹暗暗一拍脑袋,转眼一想, 还未将此事与好春桃讲,便见她神神秘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