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寺庙门槛,寻了马,回首与春桃道:“你再与我同乘一匹,往元澄家去的路我不晓得走,要他带路,不会骑得太快,保证不叫你脑袋发晕,如何?”
春桃本也不愿与男子同乘,当即应下,“好!”
下了山,元澄在前头带路,两匹马一前一后驶离官道,约莫半个时辰,复又抵达另一座山脚。
辗转绕过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