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进来的?”
“翻窗。^x~k¢a~n?s*h?u¨w¢u/.·c^o`m^”薛瞻答得坦然。
商月楹僵着身躯坐在圆杌上,两瓣臀想挪又不敢动弹。
她底下甚么都没穿!
他翻窗进来,还替她梳发,她要如何去取小衣与短袴出来!
眉心暗暗拧紧,商月楹遂歪了脑袋,道:“我此刻不想见你,你出去。”
赶他走?
薛瞻未搭腔,寻了帕子替她绞着发丝,不答反问:“所以,夫人是在气恼我今日没去侯府接你?”
商月楹鼻腔里哼出绵绵一声,涓涓声线像猫爪挠在心尖上,酥痒软麻,“休要胡说。”
薛瞻又道:“两个婢女说你在侯府受了气。”
“是我思虑太多,没考虑夫人,我以为,夫人不会想我时刻掌控你的去向。”他冷不丁拢紧她的肩,稍稍使力,将她转过来面对他。
商月楹唯恐他窥见甚么,忙‘啊’了一声,飞快起身欲往帘后去。!1+3¨y?u?e*d*u_.`c+o¢m!
熟料这般动作落在薛瞻眼里便是逃避,当即弯腰坐下,桎梏她的手腕,自顾扯进怀里,将她整个人都束缚住,“说说,受了什么气?不说出来,我便不松手。”
“......你松开我!”商月楹两瓣软嫩的臀落在他精壮的大腿那一霎便僵硬极了。
她往回拽几下,腕间的力度仍钳制着,一瞬发急,竟‘啧’了一声,另一条胳膊抬起,不轻不重往他脸侧拍了个响。
一巴掌落下,她呆了几息,忙道:“我不是故意要打你!”
薛瞻捉起她掌掴的那只手,又往脸侧拍了个响与她听,“我得罪夫人,夫人打我便是。”
商月楹即便使出吃奶的力亦挣不过他,那丝不自在的感觉益发明显,她仍挣扎着从他腿上起身,“我不打你,我没受什么气,你先出去!”
她愈这般,薛瞻愈觉着她在与他闹性子。`p-i?n?g′f/a`n+w`x`w_.!c+o`m*
为免她再挣扎,索性扣紧她的腰往上一提,双膝屈进她的腿间,换了个姿势,叫她跨坐在他身上。
一手禁锢她的后腰,一手稍稍使力,拢紧她两个白皙的腕。
商月楹立时瞪大眼,当即哑声。
后腰的炙热手掌抚着背一下下顺,方听他道:“既然夫人说没有在侯府受气,那......便是两个婢女在撒谎。”
商月楹滚一圈咽喉,颇有些气恼,僵着身子撇开脸,“别以为激我几句我就上当。”
后背被一股力推向他,商月楹忙往后拉开距离,却仍不可避免地双唇轻贴他凸起的喉结。
一霎,商月楹只觉身下有些紧绷。
方才离得近了,挣扎间,攥她手腕的指骨轻轻在柔软处一擦,薛瞻方有所反应,视线没忍住往下一落,还未探寻到甚么,被她仓皇一声打断。
复又窥她羞得不能再红的软腮,他总算明白,她为何在他怀里挣扎往外逃。
她就像一尾通体浑红的鱼,无措间被兜住,逃不出去。
巧的是,眼下,他亦被兜住了。
默息半晌,商月楹臊着一张脸皮埋首,道:“......先放我下来,我说与你听。”
薛瞻未吭声,回答她的只有不疼不痒的轻轻一击。
大约是浑身太烫,将李子酒的后劲激上头,商月楹僵着身子,未再催促他松开她,只道:“我没受谁的气,几个妹妹说几句罢了,我、我已经仗势凌人欺负回来了。”
“......那便好。”薛瞻再启声,一把嗓低沉暗哑,许是为了转移甚么,问:“今日都有谁在?”
商月楹臀下的薄薄料子仿若在火上烤,炙热得厉害。
她无心思与他讲都有些谁去了侯府,只一晃在脑中闪过窦婉君的脸,蓦然轻哼一声,一双眼四下乱转,忽窥清在他身后搁置的一根发带。
是方才他手指拨弄妆匣寻梳篦时连带出来的。
忆起白承微那句‘调教’,商月楹觉着大约是酒意在作祟,竟瞧着自己趁他不备使力拽出双手,摸了那根发带,缠绕几圈,复又将他的手捆住。
薛瞻垂眼放任她捆绑自己的双手,泄出一丝笑来,“这也是夫人对我的惩罚么?”
商月楹七扭八拐打了个死结,轻哼道:“白姐姐讲得真对,男人就是欠调教。”
她稍稍眯眸,睐他一眼,没忍住,又补充一句,语气飘飘,“有谁在?你的好表妹在。”
言语甫落,当即俯首,一口咬进他侧颈的肉里。
“......咬死你。”一把清丽嗓音细细,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