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贺庭州转身出去,并掩上了门。
其实她不开口,他也不会单独把她留在这里。只是他自幼习武,耳力极好,站在门口,隐隐能听到里面细微的动静。
一想到她现在正在做什么,贺庭州心底的那点怪异似乎更浓了一些。
他干脆向旁边又走了两步,双目微阖。
事急从权,不必多想。
房间内,雁翎飞速除下身上的湿衣,胡乱擦了一下,换上干净衣裳。
这才稍稍有了些许暖意。
想到贺庭州还穿着湿衣服,雁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