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慢吞吞爬起来。
她昨天晚上的睡姿显然不是很稳定,因为那张本该盖在李松萝脸上的手帕此时已经掉到床底下去了。
李松萝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在并没有流鼻血。谢扶蕖呢?
她踢开被子下床,走到窗户边往外望:月山在屋脊上晒太阳,懒洋洋的打哈欠。
庭院一览无余,但是没有看见谢扶蕖。
李松萝困惑的将脑袋探出去,左看右看,喊了一道谢扶蕖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
就在李松萝想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