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镜子照出她通红的脸,她简直不敢想贺景洲在里面都干了些什么。/x.i~a\o′s?h`u′o\z/h~a+i+.¢c¢o,m^
洗完澡出来,林雾小心翼翼地推开浴室门,躲着贺景洲去晒衣服。浴室旁边是洗衣房,同样比她的整个出租屋还大许多,里面保留了采光很好的阳台。她悄悄走进去,轻手轻脚将衣服挂好。“嗯,就按这个来。”温淡男声突然从身后传来,惊得林雾手一抖,晾衣杆都差点掉在地上。慌张转头,对上熟悉的似笑非笑目光,才发现贺景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这边的阳台来,正在打电话。男生修长手指松懒握着手机,见她看过来,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眉梢轻挑。慵懒散漫的模样,显然是早就发现她在这里干什么,只是恶劣地故意不出声,就等着看她这副受到惊吓的表情。“……”林雾见状立刻想要开溜,被他长臂一揽,轻松拦下来,整个搂进怀里。电话那头还在说工作上的事,贺景洲漫不经心听着,时不时懒洋洋应一声,却还有心思分神禁锢着女生柔软的身体,指尖时不时在她腰间按揉。林雾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冒着热气,脸颊被蒸得莹润泛粉。×a°如(a文_网|`* ?无e错?:内?容+像颗刚出锅的草莓味汤圆。看起来软乎乎地很好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指尖往上,他爱不释手地揉她的脸和耳垂,又捏捏后颈。揉久了,林雾有些抗议。只是因为他在通话,挣脱失败又不敢吭声,乖乖地等。却不知道贺景洲就是仗着这点,才肆无忌惮欺负她,饶有兴致欣赏她耳尖通红的模样。还趁她不注意,指尖在脸颊轻轻一掐。“唔——”轻呼声差点出口,林雾赶紧捂住自已的嘴,惊慌看向始作俑者,对上浮着笑意的桃花眼。逗够了人,贺景洲终于挂掉电话,搂着腰低头在她鼻尖亲了亲。“刚刚干嘛呢,偷偷摸摸的。”林雾选择不回答,顾左右而言他:“你怎么在这里打电话。”贺景洲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懒洋洋拖长语调。“公主管我管这么严啊,”笑道,“要查岗吗。”“没有,”她睁大眼睛,忙解释,“我只是来晒衣服。”“晒衣服?”贺景洲漫不经心看向上面随风摇晃的一点单薄布料,小巧可爱,微微挑眉。·k~u·a¢i¢d!u¨x·s?..c·o^m+林雾见状,慌张拽住他,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你不准再用了。”话音落下的瞬间,空气陷入寂静。半晌,男生实在没忍住,轻笑出声。见林雾一张脸红得要滴血,怕把人惹急了,低声哄道,“不用,宝宝。”目光看向她还带着点水珠的手背,他十分贴心地替她转移话题,询问,“不是有洗衣机吗,怎么还在手洗。”长期的生活习惯让林雾还没适应用洗衣机洗贴身衣物,烘干机也是,总觉得要在外边晾一晾。等等。似乎抓到什么关键点,她愣了下,蓦然惊讶地抬高声音。“是啊,有洗衣机,那你为什么要手洗。”听到她的质问,对方却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尴尬,面色坦然道。“我只是想体验一下给公主洗裤子的感觉而已,不可以吗。”? 林雾通红着脸一把推开他,“我睡觉去了。”-夜晚,林雾很快陷入沉沉睡眠。大概是之前和他吵架吵累了,睡得很香,眉眼还带着浅淡疲倦。嘴巴也有些红,因为被他亲了很久。贺景洲静静看她半晌,目光落向她放到床头的木雕小鸟。回忆起刚刚他问她,要不要帮她挂包上。她拒绝了。说是怕又不小心弄丢,还是放家里比较妥当,言语中透露着珍惜与后怕。这只鸟有那么重要吗。贺景洲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她找不到小鸟时焦急的模样,接吻时也仍紧紧攥着的指尖,以及刚刚,动作轻柔将其放在床头柜的画面。有什么东西似乎要隐隐浮出,却始终像隔着层薄膜,摸不清看不明。贺景洲将人轻轻抱到自已怀里,掌心揽着她肩膀。女生睡梦中轻蹭了下,侧身枕在他手臂,柔顺发丝透着淡香,无意识搂上他的腰,呼吸清浅绵长。低头吻了吻她发顶,正要拥着她入睡,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亮。贺景洲皱眉,另一只手拿过,将亮度调到最暗,泛着一点淡淡微光。看到消息栏里程嘉阳的信息,他眉眼冷淡,刚打算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