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干木藤做一次修复。
木香僵硬的歪倒在地面上,甚至连挪动到床上都做不到。
当第一缕微光如羞涩的访客透过树屋缝隙时,木香的身体己经变成一具骇人的"异能容器"。
她的手指肿胀得发亮,指节间的褶皱完全消失,像是被吹胀的橡胶手套。手背皮肤下,青紫色的异能经络如同暴起的河流,在近乎透明的表皮下游走。
每一次微弱的心跳,都会让这些可怖的纹路泛起病态的光晕。
她试图挪动身体,却发现连最简单的屈指都做不到。
指尖传来的不是疼痛,而是一种诡异的麻木——就像这双手己经不属于自己。
木香用肿胀的眼睑费力地看向窗外,透过结满沙尘的树脂玻璃,看到风暴仍在肆虐,只是沙砾的撞击声从"哒哒哒"的爆响变成了"沙沙沙"的摩擦声。
"还...没结束..."她破碎的声音在干裂的唇齿间滚动。
唾液腺早己停止工作,舌面上积着厚厚的苦垢。
每一次吞咽都像在摩擦砂纸,喉管深处泛起铁锈般的血腥味。
当木香终于挣扎着坐起时,浮肿的脚掌踩在地板上发出"噗"的闷响。
她像个笨拙的提线木偶,每个关节都灌了铅般沉重。脱下防护服的过程堪比酷刑,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布满紫红色的淤斑,有些地方己经泛起不祥的透明水泡。
营养液的吸管在肿胀的唇间艰难滑动。
木香必须用臼齿死死咬住管口,才能避免颤抖的双手将它打翻。当冰凉的液体滑入喉管时,她恍惚听见干涸的内脏发出贪婪的吸水声。
窗外,沙暴的呼啸正在转调,从毁灭的嘶吼变成疲惫的呜咽。而屋内,一个同样遍体鳞伤的生命,正在用最笨拙的方式宣告自己的不屈。
手中握着的绿色晶核用来修复濒临破碎的身体。
当天亮又天黑又天亮的时候,手中绿色的晶核褪去了璀璨的颜色变成灰白色的石头。
身体依然肿胀,但相对比昨天要好上许多。
起床,将昨天脱下的报废防护服装进专门的隔离垃圾袋。
木香借着微光从窗户朝外望去。
今天依旧是尘土漫天,风力减小但沙暴依旧。
从空间中掏出一份汤面填饱肚子,又掏出两大桶清水。
一桶水插上空气加湿器,用来给房间降尘加湿,这带有辐射的尘土对现在的她也是有着不小的伤害的。
另外一桶则用来洗漱,打扫卫生。
上一次手动打扫卫生己经不知道是多久时间之前的事情了。
自从拥有了异能,她都是用藤蔓或者异能水球对庇护所进行日常的清理的。
但现在她经脉受损,异能使用不出来,就只能纯靠手动了。
刚好的,现在她也出不去,也做不了什么大动作,刚好的借着打扫卫生来简单的锻炼一下。
当然的时刻使用绿色晶核对身体进行修复是没有间断的。
一颗晶核颜色变暗褪去就立马的换上新的。
卫生打扫完毕就接着对小屋的密封性和换气进行加强和修复。
忙忙碌碌又是几天过去,花费了大几十颗的绿色晶核,总算的她的异能经脉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