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天侯。”君昭临拿起折子,看了眼末尾的署名,“是他。”上奏请求往北境拨军费。
“北境连年苦寒,今岁尤甚。镇北军将士衣不蔽体,弓弦冻裂,战马折损逾三成。敌人今冬屡犯边关,皆因探知我军粮饷不继。 臣请拨军费十万两,以血书为证——戍边五年,未请增饷。今士卒啮雪,臣愿削爵换粮。——烬天候晏颂安"
“三十万大军却只求军费十万两?五年没有拨过军费?嘭!”君昭临气急,扔掉手中的奏折,好,真是一群好臣子,欺上瞒下,颠倒黑白,在自己的记忆中,每次上朝都是户部尚书在哭穷,说因为军费花销庞大,所以户部穷的老鼠进去都要饿死。
“朕喜欢看人演戏,但演砸了,就得拿命谢罪了。”
“去查查户部尚书王志和烬天侯。”君昭临看着奏折,不经意的说道。
“是,陛下。”暗处走出一人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宫外,宫中的消息迅速传往各府中。
丞相府。
“丞相,宫中传来消息,陛下落水后性情大变。我们该如何?”户部尚书王志看着主位上的赵宥担心的说道。
“继续探查,静观其变,把消息透露给摄政王府。”赵宥看着手中的密信,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摄政王怕是早就知道了。要不要把消息透露给烬天侯。”
“烬天侯这么多年一首都保持中立,要不是他从中作梗,五年前,我们就……”王志气愤的说道。
“住嘴!”赵宥突然厉声打断王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