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走出阳台哭了三十分钟。”
他瞄了全心全意在记录的警长一眼,一字字地说道。
“现在,希望莫太能跟警察合作,说出真相。”
“你只是推测,推测不是证据。”
韦文忠又摘下眼镜,摆出一股敌意。
“我可以提供多一百个推测,譬如是因为沙子进了眼睛,是因为丈夫无故失踪,她为了不让儿子看见伤心出去阳台哭。”
石勒冷笑一声。“大律师,你再胡说八道,我有理由铐起你。我进来的时候,你怎么知道她们已经是孤儿寡妇? 如果我不满意你的解释,把你的话当真,可以推测你就是凶手。”
一声长长的、悲伤的啜泣来自受害者的妻子。一直垂着头的莫太说道:“是我告诉韦律师的。”
“莫太……”
她抬起头,紧锁的眉头没有一点生气。“昨天晚上有一个电话叫他出去。”
“是不是十二时十分打给你的手提电话? ”石勒问。
他们聆听过进出莫宅的三十五个电话录音,后来才发觉莫太的手提电话在这个时候有一个收听的记录。当然,对方使用了没法追查的手提电话号码。
莫太的紧皱眉头显露出满腔恚愤。“你知道了还问来干嘛? ”“他是谁? ”“声音阴阳怪气,要应彪听电话。我看见应彪接过电话,面色大变。他说那个疯子要他立刻出去。”
“他为什么要听疯子的? 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 ”莫太的样子像听见天底下最大笑话,“你不跟他穿一条裤子,不会把应彪迫上死路! 是你害死应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