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捉到了汉森雇用的杀手。”
“啊,”莱姆说,“但是事情并不只这样,对不对,雷金纳德?”
埃利奥泼洛斯冷冷地盯着他。
莱姆继续往下说:“这么说吧,乔迪——我的意思是‘棺材舞者’——现在是他们起诉汉森的唯一机会。然而这只是他们自己的想法,因为棺材舞者绝对不会背叛他的客户。”
“真的是这样吗?这么说,你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样了解他。我刚刚和他谈了很久。他非常乐意将汉森供出来。只是他现在遇到了一些障碍,而这都要感谢你。”
“我?”莱姆问。
“他说你在几个小时前,那一场未经许可的会面当中威胁他。啊哈,放心吧,有些人会因此而非常难堪。”
“看在老天的分上。”莱姆一脸苦笑,然后脱口骂道,“你真的看不出来他在搞什么鬼吗?让我猜猜看……你告诉他你会逮捕我,对不对?如果你这么做,他就同意出庭作证。”
埃利奥泼洛斯摇摆不定的眼神,告诉莱姆事情的经过确实如此。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但是埃利奥泼洛斯完全不清楚情形。
莱姆表示:“你难道不认为,他会希望我被拘留在距离他或许只有五六十英尺远的地方?”
“莱姆。”萨克斯关心地叫了一声。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埃利奥泼洛斯问。
“他想要杀我,雷金纳德,这就是他的目的。我是唯一阻止过他的人;只要我还活着,他就不太可能安心地重新开始工作。”
“但是他哪里也去不了。”
啊哈。
莱姆对他说:“我死了之后,他会收回他同意的事;他永远不会作证指认汉森。到时你准备用什么东西对他施压?用针管【指执行死刑的注射器】威胁他?他不会在乎。他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