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是不是一个海军社团之类的聚会?一群男飞行员聚在一起喝得烂醉,然后攻击女人?你也在场吗?”
“其中最‘高尚’的人士对我动手动脚。不过我让其中一个上尉挂了彩,折断了另外一人的手指,很遗憾,他醉得必须等到隔天早上才知道痛。”她又啜了几口波本威士忌。
“这个事件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那么糟糕?”
她停顿了一会儿之后说:“你在心中期待锁定的目标,通常是驾着米格机,从阳光里冒出来的朝鲜人或伊朗人。但是,一旦成了原本应该站在你这一边的人时,真的会让人很生气。让你觉得肮脏,遭到背叛。”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乱七八糟。”她抱怨道,“我不愿意妥协。我指出了几个名字,让几个家伙丢了工作,其中有几个飞行员,但是还有几个高职位的家伙。这在作战简报的会议室里可不太好看,你可以想象得到。”
不管有没有“猴子伎俩”,你都不能和一个你不能信任的家伙一起飞。“所以我就离开了。还不错,我玩那些战斗机玩得十分开心,那些巡航任务很有趣。但该是离开的时候了。我遇到了爱德华,我们决定一起创立这家空运公司。我和我的父亲达成和解——在某种程度上——然后他借给我开这家公司所需要的绝大部分资金。”她耸了耸肩,“不过我是以本金加百分之三利息偿还,而且从来不曾迟交。那个坏蛋……”
这件事唤回了许多关于爱德华的回忆:他帮她洽谈贷款,到疑心重重的租赁公司选飞机,承租停机棚,还有他们为了早上六点的航班,在清晨三点拼命修理航空通讯仪表板时起的争执,这些点滴的影像就像她那可怕的偏头痛一样地伤人。为了转移思绪,她问贝尔:“你为什么会跑到北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