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少女的思维。
“爱意?你这种无可救药的人也配谈爱?”
一道平静的男声在废弃的教室里响起,钱浅浅睁大了眼睛,看着走进来的年轻男人。
这是她从来未在学园里见过的人,他会来救她吗?
“滚!”
“再不走小爷就扒了你皮。”
被打扰了好事的西门天如同发怒的野兽一般怒吼出声,他在重山市骄横惯了。即便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他也敢随意呵斥,背后的半城西门家就是他的依仗。
“少用那不知所谓的言语来污染我的耳朵。”
新进来的年轻男子伸出了他的右手,如同闪电一般抓住了西门天的喉咙。
“怎么回事?完全动不了了!”
西门天开始惊慌起来,明明对方只是一手简单的擒拿,但是自己浑身的真气却被完全封锁了起来。
西门天如同一只死狗一般被洛兰这么拎着,拖到了正在慌忙穿衣的钱浅浅面前。
看着双眼绽放出前所未有神采的少女,洛兰把西门天举到了她面前。
“看在你被这狗种整的够惨的份上,我给你个报仇的机会。”
“不过只有五分钟,你可以随意怎么报复他。不过别把他给弄死了,他对我还有些用。”
全身的真气、肌肉被锁死,只能宛如一滩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的西门天看向目露仇恨之光的钱浅浅,眼中终于透露出恐惧的神色。
钱浅浅西处寻找着工具,她太瘦弱了,想要报复对方必须借用点道具。
洛兰递给她一把锋利的小刀,钱浅浅怔了怔,然后接过了刀。
“谢谢。”
洛兰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钱浅浅凑到西门天的脑袋边,干脆利落地切割起来对方的右耳,即使她手法生涩,但在刀具锋利的加持下,一只血淋淋的右耳也迅速地被她从西门天脑袋上割了下来。
钱浅浅笑了。
“我记得我第一次拒绝你的时候,当时的我还不知道厉害,骂了你神经病。结果你当晚就派人去割了我弟弟的耳朵。”
“你个畜生,我弟弟还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
钱浅浅咬牙切齿,她又抄起旁边一根废弃的钢棍,用力地朝着西门天的右小腿砸去。
不过钱浅浅力气太小了,西门天本身又是肉身强大的武者,她硬是砸了好几下才把西门天的右腿砸断。
西门天的喉部肌肉也被洛兰瘫痪,他甚至连痛呼声都无法发出,只能在满是尘土的地上哼哼唧唧地缓慢蠕动。
“这是为了报复你因为一点口角就砸断了我父亲的右腿。”
钱浅浅又给了西门天右肾一刀。
“这是为了报复你为了你所谓的“莲妹妹”强行摘走了我的右肾。”
看着有些癫狂的钱浅浅,洛兰心里清楚,所谓的三毒华盖没有那么万能。钱浅浅心里如今正是恨意滔天之际,三毒华盖散发出来的痴愚之力一时间还抵消不了这种怨愤。
或许经过时间推移,钱浅浅最终会被三毒华盖这一“主角光环”的力量洗脑,变成虐文中那种即使被男主虐了千百遍也爱他如一的究极傻逼。
但洛兰的到来,打断了这一过程。
五分钟后,洛兰提着宛如一滩血淋淋烂肉的西门天消失了,他给钱浅浅留了一点钱,并洗去了她关于洛兰面貌身形的记忆。
她只记得今天有个好心人帮她脱离了苦海,必须趁机马上离开重山市,带着家人一起跑,就靠着恩人给她留下的这笔钱。
席卷整个重山市的大风暴,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