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华盛顿,他立刻变得非常专横。他对我说,除非他不在华盛顿,否则我没有权力到那里去。那时我想他的这种担心与以色列人有关。当时的中东正在酝酿一场风暴,安格尔顿总是以一种嫉妒的心理保护他同以色列情报机构摩萨德的关系。他知道我是维克托·罗思柴尔德的知心朋友,便经常企图破坏我们的友谊。有一次,他甚至写信给琼斯,企图割断我和罗思柴尔德的友谊,他信中说我们的关系影响了中央情报局同摩萨德的联系。但琼斯却对他的信不屑一顾,这正是这封信应该得到的报应。
实际上安格尔顿的恼火同以色列无关,我了解到了真相。就在卡扎布会议开始以前,中央情报局由一位名叫布鲁斯·索利的安全官主持进行了一次内部调查,结果表明诺森科几乎可以肯定是一名真正的叛逃者,虽然这无法解释他那自相矛盾的故事。安格尔顿却不顾这件事对诺森科和戈利金情报的影响,从未向英国人透露过这件事。很明显安格尔顿害怕一旦我访问了华盛顿便可能会通过另外的渠道了解到索利的报告。
诸如此类的事件损坏了安格尔顿的声誉。诺森科和利艾林事件大大动摇了安格尔顿的知心朋友和长期为他说话的人的信念。我们开始怀疑,安格尔顿所说的他拥有的秘密情报源是否确实存在。也许这只是一个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