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未已觉得他是凭借一种冲动的执着在行事。“魏子虚…啊,聊过几次,那小子还年轻,却有比年龄沉得多的心事。第一天,第一天他的表现实在让人吃惊,哪有人不顾自己受伤也想赢呢——那时候根本没人知道输了就会死啊!我实在无法忽视,他对死亡游戏的热情不合常理,最可疑的是他在努力掩饰他的热情。同为一组的你倒是也很有热情,但你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有热情。”
年未已没注意到这句溢美之词,只看到调转枪口的陈路遥眼中一片浑浊。他在说什么热情,明明对死亡游戏有无端热情的人就在年未已眼前。
“我发现魏子虚去了大厦外面,才在门口等他。我想如果跟他来一场开诚布公的谈话,应该就会知道他在隐瞒什么,那或许跟我们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有关。”
“你觉得魏子虚会跟你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