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没有站稳,摔下来就危险了。魏子虚刚走上两步,突然注意到这一点,退下来让年未已先走:“你体力不行,走我前面吧,要是累了或者站不稳我还可以扶你一下,不会把你丢下了。”
年未已这种时候也没有逞强,乖乖地走在前面。魏子虚虽然常常很虚伪,但细微处的体贴却不是随便能装出来的,像年未已就完全不会想到这些方面。
塔楼里空气潮湿,墙壁的砖石之间长了青苔,滑溜溜的抓不稳。他们沿着石阶一圈一圈地向上爬,逐渐感到呼吸困难,他们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偶尔还能听见这喘息声中夹杂着气喘吁吁的笑声,从上下两个方向传来。
年未已爬了几十级台阶,弯下腰休息,他从镂空的台阶之间看到一个无限循环的螺旋,一时有些头晕目眩。他一扶额,魏子虚赶紧从后面圈住他。
“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年未已说。
“不要向下看。不算投影的距离,我们已经走了八十级台阶,从这高度摔下去也是要命的。”魏子虚说,不肯放开圈住年未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