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和他本人完全不同的语气,叙述着那些令人沮丧的事实。
但那些过去的事实,和现在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过去不理解宗教的逻辑。”年未已对那个声音说,即便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但他尽力清晰完整地吐出每一个字:“现在我有点眉目了。”
“我看过很多教义和宗教故事,神总是要求人的忠诚。人可以从神那里得到智慧、土地和财富,但神又能从人那里得到什么呢?只不过是崇拜,无条件的信任,永不背弃的承诺。”
“那些没有实际用处的东西,其实是他的力量之源啊……”
年未已说完这句话,开始感到身体渐渐下沉,漂浮感消失了,他重新被拉回一个躯壳里,四肢有沉甸甸的重量。随着每一次呼吸,布料摩擦皮肤的触感逐渐明显。
“快醒醒,不然真的要打你了……”
一个模糊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来,像是从水底传出的。不待年未已仔细去听,立刻就有两巴掌一左一右拍在他脸上,紧接着他被大力晃动肩膀,魏子虚正粗暴地把他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