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这样的男人,不能要了。
之后她带着儿子住进了酒店,几天辗转未眠,但却让自己彻底冷静了下来,然后就接到了婆婆郗月华的电话。
“听说你带着小宝离家出走了?”郗月华是水乡人,吴依软语的声音,即便再难听,也让人听着不刺耳反感。
江夏就叫了一声妈,余下的没有说话,她那时候的脑子也很乱。
郗月华便道:“我不说别的,就一点,江夏,婚前我是不是问过你,嫁给我儿子,你会不会后悔?你当时怎么回答我的?”
不悔。
她色令智昏当初在台上演讲项目课题,却一眼就看到了台下身材修长,如似鹤立鸡群,眉眼如画的他。
那么隽秀,那么芝兰玉树一表人才。
后来听到他跟旁人说:“江小姐,当之无愧的才女。”
那一瞬间的怦然心动,在江夏心中久久无法忘怀,加上后来……
算了。
一言难尽。
郗月华得不到江夏的回应,就又说:“当时你说不后悔,那现在这是做什么?多为小宝想想吧,单亲家庭有什么好的?有爸有妈,对孩子才是最好的。”
电话就这么挂了。
江夏也陷入了懊恼纠结之中,一边顾虑儿子,一边又悔不及当初,这么折磨煎熬了她几天,阮慕淮迟迟没有现身,也没联系过她,但朝朝却病了。
高烧又咳嗽,方法用尽了,却怎么都没办法退热。
她抱着孩子来回跑医院,各种化验,各种检查,一边抱着哄孩子,一边又要排队挂号缴费……
医院的这套流程,明明对她来说最熟悉不过,但带着个孩子,那时候的朝朝才刚满五岁,可想而知有多忙乱,又有多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