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因为出于伤了人的愧疚还是对方力气太大,云翳始终没有挣脱开对方抓住自己的手,这么一拉扯,加上周围官兵手脚又快,很快云翳便被围起来了。\幻~想`姬? _无~错^内?容!
云翳心惊,这家伙体内没有一点灵气波动甚至是魔气波动,力气怎么能大成这种地步?筑基后期大圆满和普通凡人的力气都是云泥之别了!
小怪冲上去咬对方的手,想让对方吃痛放手。谁料他这一举动正好把自己送上门去了,男人非但没有露出疼痛的表情,反而冷笑一声,伸手直接抓住了小怪的尾巴,一用力小怪就直接卸了力气软软的任人摆布了。
“怪模怪样的小东西……一并带走!”
云翳伸手去拉他,对方似乎很惊讶云翳居然敢以下犯上,“这位兄弟……”
话还没说完就得到对方嫌弃的打量,“谁跟你是兄弟?跟孤做兄弟,你也不好好打量一下你自己!”
云翳:……
他这才后知后觉似乎周围的人普遍身高都要比他高,眼前之人身高更高,自己也只能到他胸膛的位置。
这就是魔族得天独厚的肉体吗?
云翳深吸一口气,重新说了一遍:“这位兄台,刚才从上面掉下来用你做垫背这件事的确是我的不是……”
男人眼里都快冒出火了,他没想到此人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提起刚才的事!
云翳无视他那要吃人的眼睛,继续心平气和的说:“但是我也是无辜的,我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地上就出现一个洞,掉下来之后就到了这里。鸿特暁说蛧 最欣漳节耕鑫哙谁知道落下的地方会有人?而且说到底我之所以来这里的原因,恐怕也是你做的好事吧?”
男人没有说话,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云翳,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一并看穿。
大司命看来没有骗他,祭坛不能上去是有原因的。那么问题来了,祭祀年年有,换了多少代君王,怎么偏生其他君王在位的时候这所谓的“天命之人”没有降临,反而是他在位的时候“天命之人”就降临了?
还碰巧就是他说不信的这一次。
这怎么看也不是巧合。
至少男人不信这是巧合。
“你有什么冲我来,放开他!”
男人眼睛微微一眯,攥紧他手腕的力度更大了,兀的冷笑一声,“还挺重情义?这小怪物跟你是什么关系,如此担心他的安危?”
小怪被他拽着尾巴提溜着,想使力气使不上,只能不断试图弯起身子去咬他的手,奈何一次都没有成功。+微¢趣`小¨税?枉¨ \追,最*歆+蟑¨結+
“放、放开我主人……带路的是我,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云翳不能死,他死都可以,他死了又不会真死,充其量只是重新进行一次轮回,变回蛋重新孵化罢了。
云翳死了那极道宗可真完了!
云翳是极道宗最后一根独苗苗了!
“伤你的人是我,与他无关,有什么冲我来!”
男人看着这两个不停为对方辩护,把罪名揽在自己身上的一人一怪,轻笑一声,像是发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东西一样。
大手一挥,唤人上来:“一并关起来!”
云翳和小怪被带走了,男人站在原地,深邃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尤其是云翳。掌心里似乎还有那么点余温,触感一直到现在还未散去,让他不由的摩挲一下手指。
太小了。
便是还未成人的男子也生不成这么小、这么脆弱的模样。这样子,分明就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可是十二三岁的孩子也不该是这么脆弱。
他刚才攥着人手腕的时候便第一时间发现了,于是故意收了力,否则对方的手骨估计都要被他碾碎了。
那么就奇怪了,这么脆弱的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便是有自己当垫背的,骨头至少也会断两根。
难不成是跟他身边的小怪物有关?
大司命挤开人群,颤颤巍巍的权杖敲在男人头上。
“王上,大王!殷肆!你糊涂啊!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国师大人?这可是大不敬!快,赶快把国师大人给放了,这是大不敬啊大不敬!”
大司命的权杖敲在名为殷肆的男人身上就仿佛棉花打在身上一样,不痛不痒,造不成一点威胁。
殷肆没有发怒,也没去管他,“大司命,你老了,我早说过那什么天命之人根本不存在。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