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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库斯伯特申辩着。“即便现在要指望来自蓟犁的帮助有点晚,但来自蓟犁的建议是不会晚的。你连这点都不明白吗?”
“他们能给我们什么建议?”看上去罗兰并没有听出库斯伯特语气里的生硬。他自己的声音很平静,很理性。库斯伯特觉得这声音与眼前的紧急情况完全不相配。
“要是知道的话,”他回答说,“罗兰,我们就不用问了,不是么?”
“我们只能等着在他们开始行动时阻止他们。库斯伯特,你寻求的是安心,不是建议。”
你是说我们傻等在这里,与此同时你就可以在任何一个能想到的地方以任何一种你能想到的方式和她做爱,库斯伯特想。身体里里外外,上上下下。
“你没有考虑清楚。”库斯伯特冷冷地说。此时他听到阿兰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俩这辈子都没有对罗兰说过这些话,现在话已出口,他不安地等待之后的爆发。
没有爆发,一切平静。“不,”罗兰回答说,“我想清楚了。”他没有再多说一句就走进雇工房里了。
现在,库斯伯特看着罗兰解开拉什尔的肚带,卸下马鞍,他想:你没有考虑清楚,而且你也知道。但你最好仔细考虑一下。天哪,你最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