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整个屋顶?运用一下你们的天文学和物理学知识,计算一下吧,也搜索一下自古以来,各种强大雷电的记录,有没有这样的先例?”苏子初继续提示着大家。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可以相信他是声情并茂,脸色郑重,貌似代表了正义,在这么多同学面前揭露我的真实嘴脸。
其实我也承认,落在学院的两道霹雳是超出常规的,至少在我的知识库里没有这样的记录,闪电可以击断一棵树,击死森林里的野兽,也能引燃各种大火,惟独没听说过一个响雷打掉一个屋顶。
他说我是魔鬼缠身是言过其实,但说我引来了闪电,倒还真有可能,只不过罪恶不在我身上,而在他们身上。他现在倒打一耙。
我没有吭声,静观其变。因为如果我跟他争执,越争越争不清,反倒给人一个我真的跟此事有关的错觉。
我要到了关键时刻,捅他一下,让他和他妹妹的嘴脸暴露在众人面前。
至于韩舟嘛,他既然此刻没有出来与苏子初搭台,就暂时不提他。
苏子初的话令学子们交头接耳,相互研讨起来,就好像有人出了一道偏门题目,无论理科的工科的都喜欢动这个脑子。
这时我的目光情不自禁望向西南。而悚然发觉天上的太阳不见了,大块的乌云正从西南移来。
乌云是真正的乌云,不仅有边缘还在翻滚着,显然不是那块凝固的阴云。但乌云从那个方向飘来,就让人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