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还要再回深井一次?
我可以再去阴间也不敢去朚光寺,因为我觉得那个藏在地下的寺比阴间还险恶。¢1¢5!8?t+x`t*.-c?o¢m¨
忽然间我灵机一动,想到了天云大师。
我们上次本来是想去考元山银汤寺,向寺里的僧人打听山木道长的,却好在小镇湖边正巧遇了天云大师,也让我们赶上他和徒增道长的一场争执,从而让我们轻易地认识了一僧一道。
而他们居然全知道山木道长,并且徒增又是山木道长的徒弟。天云大师干涉徒增作法事,虽针对的是徒增的私念,其实也是对山木道长的一种否定。
我想可不可以再去考元山银汤寺一趟,向天云大师讨教对付徒增的一些经验。或许天云大师也知道有关朚光寺的一些信息,我向他打听朚光寺有没有另外的通道?
事不宜迟,我立刻在第二天出发。
这次没有拐向小镇,直接就去了银汤寺。
天云大师见到我出现,很是热情,请我进内小坐,让徒弟替我端来凉茶。然后就在深院内的天井里围着石桌交谈。
看得出大师对我的到来有预料,这场交谈也看得很重。,比,奇¢中/雯+蛧, ·已¨发/布*醉.新?蟑,节?
我还没说什么,天云大师就问道:“黎施主此来,又是因为徒增吧?打听徒增其实也是为了打听山木,对不对?”
我请大师别称我施主了,就呼我大名好了。然后说道:“大师说得对,我就是找您了解有关山木道长的情况。”
“其实打听山木,又是为了啖魔,对吧?”大师直率地说。
我也不隐瞒,就说是的。
大师也叫起我小睦来。
“可是小睦你有没有意识到,啖魔并非是现在才成形的,它已经存在好多年了,一直都在阴间活动,你现在是否了解,啖魔有可能影响到人间?”
我说道:“根据我得到的一些信息显示,啖魔确实有可能从阴间影响到人间,到时它要出来吃人。”
“是啊,这正是未来可能面对的一大灾害。”天云大师脸色严峻,“作为佛门,我们有责任提醒世人要加强防范,谨防这个魔头出来害人。”
“仅仅是防范恐怕不行吧?”我担心地说,“啖魔什么时间出现,它出现的形式又是怎样,谁也预料不到,最怕是它躲在暗处,并不是明目张胆地像怪兽一样掀起一场场大风浪,而是由爪牙来逮人,造成一桩桩神秘的失踪案,别人无法知道失踪者的去向。^天-禧¢小¢税.枉- \首\发′”
大师对我的话表示认同。
然后又说道:“可你认为,啖魔的出现,会是最坏的局面吗?”
我不由一愣。“大师的意思,即使啖魔会吃人了,还不是最坏的局面?”
“可能是的。”
“那什么才是最坏的局面?”
天云大师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有没有读过《烧饼歌》?”
“是刘伯温的吗,读过一些。”我说道,“但那只是出于好奇,浮光掠影而已,并没有真正研读过。”
“《烧饼歌》是世面上流传的一本预言集,实际在我们佛门也有一本类似的书。”
“也有一本《烧饼歌》?”
“不叫此名,叫《飞星言》。”大师介绍道,“飞星是紫薇占卜的一个分支,利用星象占卜未来,从而留下了这些预言。”
“里面怎么说的?”我忙问道。
大师却摆摆手,轻叹一声说:“总象应当不错的,未来总是幸运大于不幸,但小象上来说,就会有灾患,有苦难和惊扰,其中一些人就要成为这些灾患的牺牲品。”
我说灾难包括天灾人祸,人类历史总是难免啊。
大师说那些灾难既非天灾也非人祸,而是来自异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