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嘉瑜都知道三婶不是故弄玄虚,都紧张地等着她发话。~卡,卡^暁\税~王~ ¢埂/欣·蕞*全~
三婶看了又看,才用慌张的口气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我说你猜猜看。
“不是从学校来的。”三婶说。
我说当然啊,我身上都这么脏,如果从学校回来,怎么也换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吧。
“老实告诉三婶,你们是不是去过那边了?”三婶盯着我们问。
张嘉瑜问:“是哪边?”
“当然是另一边,我不用说得那么通透,还是你们自己说吧。是不是?”三婶紧追不舍。
我只好说是的,我们的确去了那边。
张嘉瑜惊问道:“三婶,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连忙解释我三婶是凡呻嘛。
“可三婶不是说以后不再做凡呻了吗?”张嘉瑜不解地问。
三婶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仍追问我们:“你们为什么要去那边?是怎么去的?会不会又是遇上她们了?”
张嘉瑜说真的遇上了她们,她把我们寻找山木道长,在茅山镇上遇上一个自称栗小郎的,把我们带到一个自称是散沐道长那里,散沐道长叫我们乘上一辆三轮车,结果就……
刚说到这里,三婶接过话头:“是不是一辆木头轮子的车?跑着跑着轮子就成了木头的了,是不是?”
“是啊,三婶你认识这辆车?”我问道。/齐′盛?暁\税·罔¢ _已^发·布~嶵.歆′彰.结,
“我并不认识这辆车。”三婶告诉我们,那天夜里她睡觉时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在山里上了一个老道的车,那辆车在奔跑途中轮子变成了木头。“我当时醒来后也没在意,没想到还是真的。”
张嘉瑜问:“是不是你虽然不做凡呻了,但还是有那种感知力?”
三婶指着我对她说:“你可能不知道,这小子是咱们黎家的一个骄傲,读书是最用功,考上了本科大学,他的其他堂兄弟堂姐妹没一个能超过他。-齐¨盛+暁*税′旺. ′已!发~布/罪*薪^璋?劫_我对他也很疼的,可能就是因为心里总关心他,对他做的事也有一点预知吧?”
我很想抱住三婶亲一下,不过因为我从鬼域归来还没洗过澡,就不能去污染她了。但我激动地表示我知道三婶是最疼我的。
“那你还梦到了什么?”张嘉瑜又问,“接下去我们遇上什么,你也梦到了吗?”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我醒过来了,你们后面怎样,我就不知道了。”三婶遗憾地摊摊手,“所以嘛,我现在见到你们,就要问你们是不是去过那里了。”
我问道:“那你知道这个散沐道长是谁扮的吗?”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武媚娘扮的。”
“那个栗小郎呢?会不会是胡丽丽扮的?”
三婶的回答却出人意外,她说那个栗小郎不可能是胡丽丽扮的,因为胡丽丽是一个村姑,当年死的时候还没上高中,并且她也不爱读那些外国人的书,这点水平根本扮不成一个高级知识分子。
张嘉瑜惊叹道:“哇噻,三婶你好牛,连这点都推理到了,果然不同凡响啊。”
“是啊,三婶水平也是与时俱进,你也懂栗小郎这个名字的来历?”我问三婶。
三婶淡淡地说她就看过小栗虫太郎的推理小说,是儿子买来的她顺便翻翻就迷上了。
“看来当凡呻也不容易,需要很多知识的积累哪。”张嘉瑜感慨着。又问道,“那这个车夫是谁扮的?”
“是谁我也说不清,可能是你们大学里的大学生,不过已经死了,可能比你们高几届。&r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