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等你的好消息呀。”穆桂英不忘又叮嘱一句,“有什么事需要我就叫一声。”
我忙问道:“我怎么才能联系你?”
她指了指井圈说:“你可以随便找一口井,然后叫声鱼米秋,我就能听到的。”
“对了,鱼米秋到底是什么意思?真是鱼米在秋天丰收吗?”我不知道她是否了解这个典故,附带地问了一句。
她的回答却令人意外:“其实,这些井原是泥鳅精出没的地方,鱼加秋不是鳅字吗?精嘛是米加青,不过后来有法师在这类井的井圈上刻上鱼米秋,将鳅字分散隔开,将精字拆为米青,舍掉青字,鳅精两字只剩鱼米秋,从此鳅精无法在这些井口出入,人们就不受惊扰了。”
说完她跳进井里。
井里并没有传出一个人落水的声音。
我打了一个寒颤,设想如果不是早就了解她,单单在这里遇上这么一个水鬼,当她这么跳下去时,我肯定会吓得晕倒。
我退出围栏外,呼啦一声那块倒伏的栏干又重新竖起来补好,与原来毫无破绽。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我一边朝租屋走,一边回味着她的那些话。难道我家真的拥有一本祖传的秘籍?那我兜那么大圈子去寻找山木道长,岂不冤哉,白白花了几百块钱,还去地狱桶里走了几圈,差点因丧门星的不讲情面回不到阳间,而到头来穆桂英却跟我说我家有本秘籍。
不过既然她有这话,那我是不是该问问我爸?
回到租屋我立即给我爸打电话。可是家中的电话机虽然明明通了,却没有人接听。也许家里没人,爸妈有事出去了。到了半夜再打还是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