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常不付采买费用。这不说柳家,只怕皇室也会有怨。妾身看这些百姓也只是靠着这些小买卖维持生计,经不起她这样折腾,妾身先用自己的银钱替她垫付了。”
东凌皇帝点点头,“洛川,不必如此。朕不容这样的人兴风作浪,传旨,降柳氏为充容,迁居乌衣巷中,日日抄经替皇后祈福,无诏不得出来。皇后垫付的银钱,让柳家双倍奉还于皇后。还银钱时,宣扬是皇后看不下去百姓受欺负,替柳氏垫付的。”
一旁的内侍首领立刻应是,临走时还不忘拍一拍钟皇后的马屁。
皇帝握住钟皇后的手,说一句她这些日子受苦了。钟皇后眉眼低垂,点点头。可白玥安似乎看见了钟皇后眼神中闪过的一丝快意。
白玥安从不疑心自己会看错,只觉得这位钟皇后颇有手段。能让一国都城以其小字为名,也能一代枭雄般的东凌皇帝就算有后宫佳丽三千依旧对其念念不忘。就算嚣张如柳贵妃,也顶多说其与钟皇后分庭抗礼,也没有敢说其能逾越了钟皇后。
不过,白玥安觉得这位钟皇后并非是无法料理柳贵妃,而是故意放纵柳贵妃如此。每次见到东凌皇帝,只怕也从不告状,借着其他人的嘴,暗说柳家有不臣之心。
这样的人,白玥安觉得不能做敌人,只能做朋友。一旦遇到,只怕自己也无计可施,毕竟,欲擒故纵的法子,谁也保证不了自己会不会被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