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的事儿我们是做过的,可同行委派我们做买卖,还真是第一次遇上。
而这个时候,一个端茶送水的小辈忍不住说道:“当家叔叔,依我看,肯定是厌胜门那帮歪门邪道,给咱们下了邪法,那肯定是不容易看出来的了,不如咱们叫上跟咱们关系好的几个家族,再跟天师府通通气——一口气,把那个厌胜门给铲除了算了,也算是,给行内除了一害。”
又赖到了厌胜头上了?
不过这也不奇怪——谁家出了幺蛾子,不都是要往对头身上想吗?
程星河偷看我一眼,我暗暗摇摇头,意思是这跟厌胜绝对没关系——真要是有关系,秀女还能义愤填膺要来报仇?早该美滋滋的说咱们正在制裁他们,活该。
跟预知梦里见到的一样,那底下,肯定是有东西。
哑巴兰低声说道:“哥,那咱们来的时候,怎么没见到异常动静?”
程星河答道:“废话,你哥放床上避孕,放车里辟邪,谁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