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那个老婆子,咱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突然上这地方传经布道,哎,你们说,她自己不人不鬼的,怎么还有心情给人传经布道?”
灵魁忍不住说道:“自然是个少见的善人了。”
她翻了我们一眼,意思是我们是常见的恶人。
常五嘿嘿一笑,摆了摆手:“哎,话不是这么说的,那老婆子不简单——几位能防着,就防着点,别去自找晦气。”
“不人不鬼?”我皱起眉头:“你也不知道她什么来路?”
“她心虚,都捂着,看不到呀。”常五爷说着,跟想起来了什么似得,一拍鸟笼:“不过几位爷小心点,今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几拨人都盯着她呢!还成了一抢手货了。”
跟刚才那几个摊贩说的一样,我来了兴趣:“都是什么人?”
“一个是背着药箱的老头儿,带着几个小年轻的,好像是吃官饭的,还有一个,咱就不认识了——没见过那种人。”
“什么特征?”
“不敢看啊——那个人怪的很,看他,抬不起头来。”